中岛敦由衷地为喀秋莎感到高兴。
——因为她并非丧失了活下去的希望。
他就是会为了生命的执着和顽强而感动的人。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
最后一个问题。
中岛敦:(太宰先生,在哪里呢?)
中岛敦问遍了在侦探社里面的人,却没有人能给他答案。
太宰先生的手机也打不通。
哎。
可能是在他投身河里的时候,又被水泡坏了、冲走了、捣烂了?也有可能是太宰先生故意不接,想要逃避无聊的工作。
“哎。”
现在可是有委托人特意点名。
中岛敦不好意思极了,他赶紧对等待的委托人道歉:“对不起。”
“太宰先生,他现在不在,请先在沙发上等一等。”
喀秋莎:“……”
喀秋莎:(果然没这么顺利啊。)
喀秋莎没有多少情绪地想到。
她有所预料的。
喀秋莎宽慰对方:“没关系。”
喀秋莎对眼前腼腆的侦探社少年笑了笑,轻声说:“人应该有家可回。”
等待,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但她不习惯。
喀秋莎:“既然我找不到他,就让他来找我。”
中岛敦:“欸?”
中岛敦不太明白,委托人为什么忽然这么说。在他眼里,太宰先生翘班,不是很常见的情况吗?
属于日常。
虽然确实对委托人不友好,也对侦探社的外在形象不友好啦。
——是她等急了,不耐烦吗?
中岛敦赶紧走上前去。
哎呀。
中岛敦:(太宰先生到底在哪里啊?!?)
中岛敦给自己鼓气。
在太宰先生回来之前,他要挑起大梁,安抚委托人。
哪怕委托最后还是被取消了,也不能让委托人太过生气,觉得是他们侦探社故意耍人。
中岛敦:“非常对不起。”
中岛敦又在道歉了。
他想要安抚好委托人的情绪,像个合格的、成熟的侦探社成员。
中岛敦:(我要加油,表现得更好。)
对方可能费了很大功夫打听情报,可能忍受了很久的痛苦,好不容易看见了希望的曙光,千里迢迢地赶来陌生的地方,满心欢喜地认为——
自己终于能够从诅咒中解脱。
那简直是救命稻草。
却没有见到委托的对象。
别说开始工作,连能够解决问题之人的一面都没有见到。
中岛敦只是想象一下,就觉得有点难以忍受。
中岛敦:(我真差劲。)
他认为:对方仅仅情绪不稳,抱怨两句,完全是非常的善解人意了。
喀秋莎似乎看出了中岛敦的心理活动。
喀秋莎:(……)
喀秋莎:(想象力挺丰富的。)
喀秋莎:“喀秋莎·阿尔洛夫斯卡娅·图曼诺娃。”
她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中岛敦已经在委托单上看到过了,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再说一遍。但她特意这么说,应该是表达某种重要的意思?
他不明白。
喀秋莎直接告诉中岛敦:“只是觉得这样比较庄重。”
中岛敦:(被认可了?)
中岛敦:“谢谢。”
中岛敦感到有点高兴。
“不用。”喀秋莎有点恹恹地回答。
喀秋莎表示:“我只是不习惯,如今的自己是个默默无名的人罢了——世界变化得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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