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查清了案子,拿到了证物,悬镜司的作用就没有了,无论是谁,只要把证物和案卷上交到御史台,庆国公都逃不掉,至于夏冬这个人还回不回得来,又有什么干系呢?”】
卓青遥叹了一声,“我早该清楚的。”
夏冬冷哼一声,“谢玉倒是小看了我夏冬,他难道以为什么人都可以……”
夏冬话未说完就停了下来,毕竟现在的悬镜司已经废除了。
但是其他人明白了夏冬的意思,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入悬镜司,直接隶属于陛下的,处高临深。
【“庆国公是誉王的人,满朝皆知,现在陛下亲查庆国公,居然有人敢伏击悬镜司,你想誉王能脱得了干系吗?”】
虽然结果已经明了,但是萧景宣此时还是有些幸灾乐祸地想着:要查你的人,你还得好好护着,你以为梅长苏归你了?原告还是梅长苏在江左护过的。
萧景宣突然觉得有些无趣,萧景桓啊萧景桓,你看看你,你又好到哪里去了呢?说到底,我们都是棋子,无论是在梅长苏面前,还是在父皇面前。
【红袖招内,秦般若就着烛火点燃了手中的密信
“掌镜使夏冬终于从滨州回来了,庆国公这案子,我已无能为力,但要是那位麒麟才子呢?他会怎么解决这个局面?”】
一直追随梅长苏的黎刚甄平对秦般若再了解不过,各种手段层出不穷,倒是也称得上是一个奇女子,但正因如此,对于大梁来说,她注定不能活下来。
蔺晨摇了摇扇子,笑而不语,这是为梅长苏造势起了作用,而一旦秦般若产生了这种思想,就代表着她已经在誉王那里间接地放弃了自己的一部分价值。
【谢玉叮嘱萧景睿,萧景睿忧愁回复,行礼告退,临行前却又抬眼看了一眼谢玉。】
言豫津凑近,低声问道:“景睿,那个时候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啊?”
萧景睿摇头叹道:“没有,只是隐约感觉到了一点,虽然我不如你聪慧,但是感知别人情绪这方面,我自认为还是可以的。”
言豫津拍了拍萧景睿的肩膀,“其实你不知道也好,当时知道了反而会更难受吧。”
“现在将这些重新看一遍,才知道原来当初我们曾经可以获得这么多的线索,可是,怎么就偏偏一一错过了呢?”
【萧景睿闲步胡乱地挥着树枝,“回金陵短短两个月,我怎么发现一切都变了,苏兄变了,连我父亲也变了。”
言豫津:“苏兄是一个深不见底的人,虽然我们是世家贵公子,但是我觉得在他眼里,我们还没有那个分量能成为他真正的朋友。”】
“其实,萧景睿和梅长苏都是温柔的人,但是萧景睿的温柔是对人的温和天性,而梅长苏的温柔则是对人的疏离。”
“大抵,不是知情人的话,梅长苏就不打算与其他人深交吧。”
“梅长苏这个身份就像是带着特定的目的来的,至于这个身份的结果,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想过。”
蔺晨嗤笑一声,能活着的话,谁又愿意去死呢?可是总有些事,是不得不做的。
蔺晨曾经就在想,为什么长苏就是这样的人呢?但是,正是因为长苏是这样的人,所以他们才会是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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