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为誉王做事,其实父亲是一直在背后大力支持的,你知道吗?”
“我在父亲心里到底是什么,一颗棋子吗?把我抛出去是为了遮掩誉王的眼睛。等我没用了,再随随便便收回来吗?”】
“谢玉倒是狡猾,只是可惜了谢弼,不然,以谢弼的出身教育,不参与这党争之事,以后亦可仕途无忧。”
“只是心性多少有些不稳。”
“那毕竟是他的父亲,谁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稳的下来呢?”
【“父亲终究是父亲,你能早些看明白,抽身出来,也不一定就是坏事。”】
“父亲终究是父亲,是啊,”人群中有人狞笑,想到了自己的父亲,语气中都带着一股恨意,“父亲这个词终归是不同的,可是他作为我的父亲,为什么就不知道怜悯我呢?!”
这一番话引来了其他人的注视,却见周围的人纷纷安慰那少年,众人叹了一声,这世间的罪恶终究是断绝不了的。
【“能和蒙大统领对战的高手,夏冬也想领教一下。”】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言豫津看热闹不嫌事大,“这可是现场版啊。”
夏冬用力攥住言豫津的肩膀,“怎么,没看够吗?我觉得我每次跟你切磋也都是现场版。”
言豫津吃痛地弯腰,企图躲过夏冬的魔掌,“冬姐冬姐,你松手啊,我又没有飞流武功好,咱们的现场版也没看头啊。”
萧景睿看着言豫津这样子,看向夏冬,“冬姐,你就放过他吧,不然的话豫津就要缩地下躲着去了。”
夏冬收回了手,“那不是正好,省的他闲的没事。”
【“是飞流胜之不武,夏大人身上有伤。”
“身上有伤不假,不是对手也是真的。”】
其他人震惊地看着远处的飞流,这件事在京城广为流传,他们知道,夏冬说话不掺水分,说是败了就是败了,他们也想过是有其他因素,但是经过这一场,他们能看出来,飞流是真的能相敌于夏冬。
【萧景桓伸手对着萧景宣,萧景宣想要挥打过去,还未触及,萧景桓就将手提前收回。】
萧景宣愣了愣,他们之间不是第一次这样打闹,但更多的时候是在少时,或许他们两个谁都没有注意到,他们就这样自然地完成了这一系列的动作。
只是两者的意义确是不同了,萧景桓的动作在萧景宣看来是挑衅,对身为太子的他的挑衅。
一同玩闹的萧景桓,临死时的誉王,亲昵将自己抱起的萧选,驾崩前的父皇,执拗守礼的萧景琰,如今端坐威严的梁帝,不仅仅是梅长苏,无论是谁,都回不去了。
萧景宣有些茫然地想着:这,就是时间吗?
【夏冬闯苏宅......梅长苏询问,“难以放心谁?”
夏冬毫不犹豫地回答:“霓凰。”】
穆霓凰不明白为何当时作为悬镜司掌镜使的夏冬会去试探兄长,但是当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便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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