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那一夜到底还发生了什么,因为在他们回到梅长苏这边不久后,整个世界就变成了白天。
【梅长苏立于廊下,看着飞流在石桌上堆着不成形的雪人,接过飞流扔过来的雪球,再将其扔回去。
多人规劝他回屋,但梅长苏依旧没动。
晏大夫听到这边的动静走过来,盯着梅长苏重重地咳了一声,梅长苏心虚地避了避视线,随即立刻转身回了屋子。】
这样的日常生活为梅长苏在这金陵的漩涡中带来了慰籍,也让众人不禁莞尔,感觉在这冰冷的冬日里,添加了一丝暖意。
这样富有童趣的梅长苏,让众人恍惚中如同在梦里一般,让他们真切地认识到,此时的他不是那个雪夜薄甲,逐敌千里的天之骄子,不是那个掌管江湖第一大帮的宗主,也不是那个算无遗策的麒麟才子。他,是一个人。没人能一直在那暗无天日的地界里踽踽独行,幸运的是,有人会在他身边。
周围的场景再次转化。
【“小孤山上出现了一头怪兽,骚扰村舍,闹得人心不宁,兰台县制不住,只好上报京兆尹府了。”
……
“只要别再出那种把朝廷重臣卷进来的案子,我就烧了高香了。”
“大人,这话可不能乱说,这保不齐就应验了。”
“啊?”高升立刻轻轻拍嘴,“呸,呸呸呸。”】
高升倒吸一口冷气,“果然,这种话还真是不能乱说。”
“对了,那个怪兽我记得后来是被捉住了吧?”
“对啊,但是后来好像就没消息了。”
“诶?那个时候不是说已经被处理了吗?”
“有,有吗?”
“呃……你这么一问我也不确定了,不过我记得当初捉怪兽是戚将军带队的。”
戚猛愣了一下,没有想到话题的中心突然变成了自己,支支吾吾地道:“啊,那个……”
聂锋忽然呜呜了两声,夏冬会意,安抚了一下聂锋,简单地解释道:“你们说的那个怪兽就是我夫君,他当时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才进了村舍。”
更具体的,夏冬没再解释,如果这些在之后有,他们早晚会知道,此时说与不说便无妨了;如果没有,就就更不必多说了。
曾经见过聂锋的将士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一个想法:原来真是啊……
聂锋和夏冬带队出征的时候,他们也好奇过,但是他们看聂锋的目光稍微一停留,就被两人给发现了。夏冬就会问:还有什么事吗?
最后他们还是忍住了好奇心,退了出去,不过在八卦的时候也脑洞大开过,如今脑洞成了现实,还有些恍惚。
【梅长苏手里拿着两块牌子,无意识地上下颠倒着它们的位置,地上还摆放着几块。
梅长苏将手里的两块牌子放到两边的上方,“我想折断的,可不只是六部。”】
其他人移动身子,看到了那两块牌子上的字迹,即便是不识字的,也在周围人的交谈中知道了上面的内容。
庆国公 宁国候府
百姓对此倒是接受良好,甚至还能夸奖赞叹几句,言语中带有对梅长苏的倾羡之情。
其他官员却觉得这一幕着实是显得让人心惊,再想起秦般若半夜潜入高升府邸而无人发现,更觉担忧,明面上的人终究只是棋子而已,你甚至都不知道他的背后有多少双执棋的手。生与死,皆在那执棋之人的一念之间,如何不让人惊惧?
他们承认,梅长苏的确是与众不同的,但不是每个人,都能如同梅长苏一般。他们此时不仅仅是在经历过去,还要去规划未来,这才是对历史的最高致敬。
过去无可改变,未来尤可期盼。
【梅长苏将已经倒台人员的木牌扔进火盆里。】
或许他们曾经受过欺压,或许他们只是不满于这两人的蛮横,此时的百姓成了梅长苏的拥趸,看着被火光渐渐吞噬的木牌,发出欢呼。
精神支柱,萧景琰这样想着,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他都是可以顶起一片天的人。
萧景琰环顾一圈,周围的人或冷静自持,或浅笑颔首,或欢欣鼓舞,一幕幕都留在了脑海里,萧景琰无声地道:“这样很好,他不止活在了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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