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刚开始的韩国街头,刚结束了跨年热潮的弘大旁冰场上,明明天气正好,冰面也达到了想要的厚度,偷拿出来的冰鞋也被抱在手里。
可是不行啊,只是往日轻易的滑行,都能让脚腕处的伤隐隐发痛,更别说自己以往最爱做的动作butterfly。
脚上的伤势是在隐隐的向自己告诫着停下,你应该停下了,可是翟希原满脑子想到的却都是舅舅说的话。
“停下了,我们应该停下了,迪迪。”
往日训练时从来不会叫自己小名的舅舅,突然说了这样的话。
“是我,在你6岁的时候看到你的butterfly,强硬把你带入了这个圈子,现在也该让你停一下了。”
没有不是你强硬,是我自己也喜欢的,多想把这句话说出口啊,可是坐在赛场病床上的翟希原看着自己绑着绷带渗出鲜血的脚,此刻只剩沉默。
“你妈妈总说,你小时候体弱总会生病。那时候我就在想,花滑多好啊,你有这个天赋还可以锻炼身体。”
几天衣不解带精神紧绷的舅舅坐在病床边,抓了抓早上理好唯一干净的的头发,此刻僵硬的脸上泄露了一丝苦笑。
“尤其是看见你生着病也想上赛场,看着你,一步步迈进被所有人喜欢,原本不支持的姐姐,也在你正式比赛那天,亲自为你定制了服装,蓝紫色泛着光的赛服。”
“你获奖那天发行的报纸专题《冰面上的蝴蝶》,那个时候,家里人手一份。你妈还专门做了个贴报。”
无法再直视那洁白到刺眼的床铺,翟泰浩强迫自己移开泛着红丝的眼睛,往向窗外冬季里空无一物的天空。
“可是蝴蝶啊....”
“冬天里....”
“怎么会有蝴蝶呢?”
砰的一声,终于是坚持不住了。
翟希原摔坐在冰面上,记忆好像回到了比赛那一天的情况。
讨厌,真的太讨厌了。
翟希原恍惚的单手摸住脚腕处的伤口,洁白的冰面像极了医院的医生的服装。如同自虐般的回响起了他说的话。
“参赛,估计是不可能了,”
“恢复还要看情况,现在刚还在发育期骨头生长可能还在继续,且这个伤势想恢复到以往至少需要3~6个月。”
不用说,完整恢复期的3~6个月,赛事该怎么办?就说,这段时间,万一身体变化训练跟不上,身体发育重心和全新训练的改变又该怎么办?这一切一切都在昭示着,自己的花滑道路即将中断。
冰面上渐渐的化开了一些水渍。按理说自己已经习惯了寒冷的环境但此刻却莫名的很想从这里逃离。
漫无目的的在街上乱晃,下意识的去往人堆聚集的地方。
是表演唉,抱着可以被列为危险物品的冰刀鞋。哪怕是周围的迷妹们对哥哥的爱也没办法对抗对此物的害怕,纷纷让开。
迷糊蛋就这么抱着冰刀鞋站在了舞台的第1排,眼睛润润的只盯着跳舞的男生。
翟希原太晃了,怎么这么多人呢? 就你了。
干脆选定一个目标。
整场下来翟希原就只盯着他,随着他的身影移动。
跳的真好啊,我在冰场上的时候也是会像这样一样吗?那样耀眼的吗?
人都散场了。
翟希原还待在原地愣愣的想着这个问题。
“那个不好意思孩子,”
“或许有当练习生的想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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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问崔胜澈对于翟希原的初印象是什么的话。
其实他们第1次见面,
并不是在公司附近的车站。
而是在弘大表演的舞台前,那个时候抱着危险物品的小孩红着脸蛋,一脸懵懂的走到最前面。
可能是因为他手上的东西吧(就是)哪怕那是长相粉雕玉琢的小孩,比起舞台上的他们也毫不吝啬。但周围的人却自动跟他保持了一些距离,他就那么显眼的站在台下,愣愣的望着舞台。
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吸引到他了,整一场后半场下来,每次自己往台下望去的时候,就是发现他的视线跟着自己。
水润润的眼睛每每对上,都让人心颤。
哪怕下场了也想关注着他的去向。
被汗水粘在背上的衣服崔胜澈也没想管,默默的从后台探出个脑袋,却发现自家的工作人员已经向他走去。
崔胜澈:他会来吗?我们公司。
看起来像个很热爱舞台(误)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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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下面抓码现场。
作者:这里是我考古里记得前辈女团MV里面,队长就是在里面帮给伴舞的,所以这场表演就是公司的表演。
作者:然后命运,让他一眼看到了他,哈哈。
作者:背景7过去了,现在到互动了,喜欢的三连一下(点赞打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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