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心里再气恼樊胜英不懂事,再介意父母的偏心,心软的樊胜美还是将她努力攒下准备考证的钱还了负债,就这样,还欠了一万多,樊胜美写借条的时候,心里都憋屈死了,依然面上装的从容。
她得尽快借钱还了这笔债,这种赌场的利率高的吓人,且凶狠残暴,爸妈都是本分人,哪里斗得过,别再伤了。
樊胜美握着欠条,思绪杂乱无章,扰的她眉心紧蹙,一脸愁容。
无债一身轻的樊胜英撇撇嘴,嫌弃她小家子气,都在上海那样的大城市工作了,一个月不就挣出来了吗?装模作样给谁看呢!
不过他到底还要点脸,没有说出来。
而樊建国一如既往的沉默,不知道怎么想的,只是一根烟一根烟的抽着,好像身上的担子有多沉重似的。
刘美兰沉默片刻,满脸欣慰的拉住樊胜美的手,絮絮叨叨的说着这个家的不易,夸奖樊胜美长大了,能替家里分担了。
说的回神的樊胜美很快也泪水盈眶,两人互相擦着眼泪,抱作一团,倒是有几分她渴望的温馨。
因为得快点筹钱,且得赶紧销假上班挣钱,樊胜美买了最近的火车票,只在家吃了碗面条,就急匆匆的走了。
她还在为父母难得的夸奖欣喜,像是忘了从前的种种不甘,太过渴望被认同、关注、疼爱的樊胜美甚至觉得,这件事也不算坏,爸妈终于意识到她不比哥差,甚至以后会以她为傲,光想想,不久前面对混混们的惊恐便一扫而空。
回到宿舍前,樊胜美已经联系了好几个大学同学,将欠款筹齐了,她也不是真笨,之所以现在才借钱,一方面是防止家里人觉得她借钱容易,另一方面是她高中同学的哥哥是南通派出所的辅警,刚刚她都联系好了,把钱转了过去,这样既能镇住赌场的人拿回欠条,又能多让樊胜英老实几天。
也幸好这家赌场规模小,也不好真跟穿制服的杠,不然他们家不死也得脱层皮,爸妈给哥攒的彩礼肯定是保不住的。
樊胜美还在为这次风波的平息欢喜,努力适应新岗位,找兼职,却不知道一旁透明的谭宗明已经给她起了新的外号——笨小鸭。
这姑娘看起聪明,实则心软又虚荣,因为一点用到她时才有的好话,既然全然不顾自己,实在是笨的他心急,恨不得立即把人揪过来,让她感受一下被几百人上千人关注的“快乐”。
不过真到梦醒时,谭宗明又有些犹豫了,梦境本就虚无缥缈,现实中真的有樊胜美这个人吗?有的话他以什么理由撬过来?他又该怎么与之相处?樊胜美又会不会误会什么?她的家人又会不会起什么心思逼迫她?
越来越多的顾虑猜想让向来杀伐果断的谭宗明首次优柔寡断起来,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更多的是为樊胜美考虑,为樊胜美谋划,这根本不像偶然发起的善心,要知道,上海每天有太多人渴望他居高临下的施舍,而他也早已习以为常。
可这样的一个人,此时却忘记了他的处事原则,苦恼的像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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