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们,还有谁知道这个吗?”
在我平复好心情蹭了次净汉哥卸妆膏卸妆的时候,Joshua哥站在我身后问我。
我“啊”了一声,乳化后的膏体糊在眼前让我不敢睁眼来看,只敢仔仔细细用卸妆膏揉去脸上的化妆品。
“现在灿哥知道我谈恋爱,但不知道是隐藏摄像头活动,其他人都不知道。”
我闭着眼睛,手摸索着想要去打开水龙头,摸了好一会也没有摸到,最后还是净汉哥牵着我的手去摸到了由他打开的水龙头,微冷凉水缓缓落下从指缝逃走。我埋首,用手舀起一捧又一捧的水洗掉脸上的卸妆膏,摸着没那种膏体滑润感我才勉强睁开眼来。
“洗脸巾。”
摊开的手被塞进一张柔絮洗脸巾,我用它擦掉脸上的水。洗脸的时候免不了有水进入眼睛,现在睁开眼来,眼睛里还是激起了一阵阵刺痛酸涩感。
净汉哥也洗干净了脸,揉搓留下的泛红落在他的脸上,几绺碎发被水打湿,黏在他脸边,看得我手痒痒忍不住给他用尾指勾开。
“这个保湿的,涂上脸。”
我看了一眼,净汉哥伸手从桌上拿着一小罐的面霜,轻松地拧开了盖子,里头混杂着草莓清香的膏体是很让人心动的粉色。正想伸手去挖,指尖还没碰到那淡粉色膏体,手就被净汉哥轻轻一挡,疑惑地看着他的时候,脸边一凉——他自己挖了点面霜点在我脸边。
我索性收回手,抬腿半坐在洗脸台上,乖乖成为净汉哥的洋娃娃,让他仔仔细细地给我涂面霜。
“哥你真好。”我笑着心安地理得享受着。
净汉哥神情不变,将面霜在我脸上揉开的力度正好:“一次一百万韩币。”
“啊咦……哥心黑已经黑到我要报警的程度了,真是个奸商。”
我头往后一仰,靠在冰冷的瓷砖墙壁上。身边的镜子在这样的距离之下,平日洗脸洗手溅上去的水渍和繁衍形成的真菌清晰可见,看得我手痒痒很想拿纸巾擦干净,擦得噌噌亮。
从余光里可以通过镜子看见Joshua哥拿着我的手机不知道在回复什么消息,从他眼睛里小小的一点白光和挂在脸上的光泽颜色,勉强可以猜出他是在用我的账号逛wvs。
“眼睛往上看。”
净汉哥开口,手指点了点我眼皮。我乖乖往上看,忍着极其想要把眼睛闭上的发痒冲动,让他能够把面霜涂在我的眼睛底下,当然我也没因为这一茬忘了要跟Joshua哥说的话:“哥你小心点手别乱点赞啊,要不然到时候被公司请去喝咖啡的人是我。”
Joshua哥:“你哥我什么时候失过手?”
确实是没失过手。
如果失手一次我连夜改手机密码,谁也别想再碰到我手机。
“我在想——”净汉哥收回手,只看着我,略有所思,两眼亮晶晶水润润的,看上去很是无害单纯。我心头噔的一下,时好时坏的直觉让我此刻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妙,悄悄挪动身体下意识想要爬下洗手台百米冲刺跑出这个地方。
“既然其他人不知道,我们要不要也来骗骗他们?”
闻言,Joshua哥“歘”地一下抬起了他的头来。不知是不是我看错了,在他抬头的那一刹那,我看见他从眼睛里射出了一道激光。他无声地“哇”了一下,走近伸手拍了拍净汉哥的肩膀,神情掩不住的激动。
“我刚才就在想这个,果然心有灵犀一点通。”
……
我不应该在这里,我应该在车底。
……
“……你们想怎么搞?”
我好奇地问。
净汉哥眼眸一转,水色潋滟:“我们假装发现你在谈恋爱,然后在客厅对峙。不是有那个摄像头吗?明天行程结束才撤走,等下我们真吵架的时候,s.coups肯定会让我们关了摄像头不让公司发现,我就跟他说已经关了,把他们的反应记录下来。”
我预想了一下,仅仅是脑海里幻想出来的场面就很让人发笑了。如果是现场发生的不知道还有多戏剧化。我还是很好奇其他成员们在知道队里有人谈恋爱的反应的,而且出于节目效果考虑,净汉哥这样的做法确实可以制造内容。
这么想了一下,我默默收回点地要跑的腿,重新坐在洗手台上,双手抱臂搓了搓莫名起了一声鸡皮疙瘩的胳膊。
“那净汉哥你一定要保护好我,不要让愤怒的s.coups一拳把我打死。”
胜澈哥是我身为女团训练生时期的噩梦,凶得要死,隔着墙壁都能通过音乐声听见他在骂人。而我每一回拉着陈心仪跑去占最好最大的舞蹈房时,总要在心里祈祷无数遍不要遇见隔壁的浓弹——浓眉大眼的核弹,这是我们私下里对他的“爱称”。
出道之后我心里也是对生气状态的他有那么几分恐惧,那是练习生时期就被一些夸张化的闲言闲语刻进DNA的本能反应。
现在队里,也只有净汉哥和Joshua哥能够稳住愤怒的胜澈哥,也只有他们能够保住我们这群人的命。
净汉哥“嘿嘿”一笑:“有哥在,你不会死的。”
Joshua哥把手机还给我,转身就走:“我去跟HOSHI和俊辉说一下,他们应该快回来了。”
“你也酝酿下情绪。”净汉哥拍了拍我的肩膀,眉开眼笑:“你可是女主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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