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歌舞台进行了四天,在第二周时候我们如愿拿到了这次回归的第一个一位。一位公约就是脚踩冰块安可。
我一面拉着刚进行回归打歌的好朋友solo歌手金慧珠谈天说地一面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不让成员们把我拉上去剪刀石头布。金慧珠是我在公司里练习生时期就认识的好朋友,她知道我的意图,笑眯眯摸着我的胳膊:“你家队长看见你了。”
“别走亲爱的——我不想参与,因为我肯定会输。”
“为什么?”
“这个赌约是我提出来的,直觉告诉我我肯定会输。”
慧珠抓着我的手腕晃了晃,叮叮当当同样由Joshua哥串的手链珠子随着想起的伴奏唱歌。她笑得更加开心,透着些怜悯心疼,又含着幸灾乐祸,下一秒我都没来得及和她说再见,就被胜澈哥抓着脖子拎到了舞台中央。
“剪刀石头布,不出直接输!”
一堆剪刀石头布让人眼花缭乱,耳边的伴奏又让人控制不了肌肉记忆地唱着和声。我只听见突然炸开的尖叫声,成员们的,粉丝们的。胜澈哥手贴着我的脸笑得那叫一个开心,净汉哥和俊辉哥凑到我面前一个鼓掌一个伸手欢呼。
“是我吗?”
我晕乎乎地问,却不忘拍了拍肩膀上成员们贴着的克拉送的铁纸。灿哥掰过我肩膀,有些认真地问我生理期是不是这阵子,能不能踩冰?我不知道是要点头还是摇头好,愣愣看着他,半晌,不确定地点头:“我不准的,我不知道。”
灿哥想了一下:“我替你吧,下次我输了你再替我。”
说着,他直接脱了鞋子袜子踩进了胜宽哥端来的冰块脸盆,成员们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这么勇敢,半感慨半调侃地怪叫着。我手忍不住抓着灿哥的胳膊 看着那冰块表面下沉的森森白气,近在脚边的寒气让人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颤。灿哥的脚刹那间就被冻得通红,抬眼看去就看见他被冻得龇牙咧嘴的脸。俊辉哥有些放心不下凑过来问他可不可以,没想到灿哥点点头,游刃有余地唱着歌。
大家都只是想玩一下,没有那么认真,灿哥踩了一会胜澈哥立刻让他下来了。我心头复杂得很,感激地握着灿哥的手,泪眼汪汪可以认为是感动,也可以用事实的隐形眼镜滑片眼睛难受来解释。
知勋哥拍了拍灿哥的肩膀,夸赞地点了点头,但不再说话。灿哥跺着脚,珉奎哥怕他太冷了,缓不过来,蹲下身去用大手给他揉了揉。
我替灿哥拿开肩膀上的线头:“我真的爱你,灿哥。”
他歪头看我,清透的妆容让他像极了高中时期的阳光帅哥,帅哥站在朝阳之中,手里拿着书笑嘻嘻问你中午要不要和他一起吃饭,而身体里诚实空了一拍的心跳让人说不出拒绝的话语来。
“骗人,你都不叫我‘欧巴’。”
“……那是另外的价钱。”我同样歪头看他,“我都答应你下次你打赌输了我替你了,叫这个是要钱的了。”
于是乎灿哥将所有骂人的话语藏在眼神里只投向我,我没憋住笑,拍了拍他后背,也不再说什么,转头和台下的粉丝互动去了。
安可完下班,我和净汉哥、韩率哥一辆车回去。在开出电视台的时候还能看见一些专门等着下班的粉丝,就摇下车窗和她们说说话,收一收她们写的手写信,恰好身上有从韩率哥那里顺来的糖果,便送给了她们,又语重心长让她们早点回去休息,四月份的天气也很热的。
车开走之后净汉哥拍了拍我的腿侧,等我将视线从手机屏幕上和朴志晟的聊天框落在他脸上的时候,只见他笑着说我和胜澈哥说话方式越来越像了。
我一边打字回应朴志晟祝贺我们得一位的短信一面不在意地说:“因为都是真心话啊。”
上辈子我也是追过星的,知道粉丝千里迢迢来看自担是很辛苦的事情,感同身受之下就想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给她们最好的反应与回馈,让她们知道这不仅仅是她们单方面的付出,而是彼此相互的奔赴。
净汉哥点头说了声是,转头就开始看起来克拉们给的手写信。信是没有分写给谁的,大家都混在一起。我回复完好友的短信之后也跟着一起看了起来。信不仅仅只有韩语,还有一些中文和英语。恰好这辆车内正好是中韩英母语者,大家互相翻译起来十分的轻松简单,感受到的粉丝的真挚感情也越确切。
翻阅着那些信件,心情真的特别好。
看完之后我们三个细细将这些信件封好,拿回去放在客厅里共用的大箱子里面保存。韩率哥问:“接下来是不是要开始准备演唱会了?”
这辈子的公司流程大概都是这样:回归——拍摄物料,参加校庆——准备演唱会。
我点点头:“嗯,不知道今年能不能去中国开演唱会。”
去年本来是能去深圳开一次演唱会的,但公司那边不知道是哪个流程出了问题,去不了深圳只在台湾开了两场演唱会,今年的演唱会前几天开会时公司是说有要在中国开的想法,但具体还得看流程。
“反正那也是以后的事情。”我自顾自说 ,“我们还是先休息一下好开始明天的goes拍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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