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心?”我想了想,皱眉看他:“什么私心?利用我去给你自己证明猜想的私心?还是……”
被利用的轻微不满转换成了恶趣味,我忽的凑近他,几乎是要挂在他肩头:“难道你吃醋了?”
他眼里因为没有休息好有一条条细小的红血丝,攀附在白眼球上,徒添了一些疲惫感。我看着看着就出了神,不过那涣散的思绪很快就被我抓了回来。我又笑着问他到底吃什么醋:“有什么好酸的。”
明浩哥不说话,只看着我,好像是要我自己去想。还没想出哥所以然来,他忽的发笑,指尖抵着我的额头将我轻抵得往后倒。
“我就说那小子对你有意思,你是没看见他刚才看见我给你擦嘴时候的表情有多坏——啧啧……怪不得前阵子净汉哥看见你发的和同事拍的照片和视频之后,指着萧乐说这小子肯定对你有意思……”
我愣住了:“你们有看消息?”
“不然呢?出来Joshua,其他人都看的啊,生活这么久你还不知道?”
“……那你们为什么不回复我消息?”我恶狠狠伸手掐着他脖子:“臭小子,冷落我是吧?”
徐明浩为自己辩解:“我是意念回复了啊啊啊,这阵子忙得要死也就这两天可以休息,你不也没回我消息好多次了吗?孟祥咱俩谁也别说谁,上次我们几个都因为没有回消息,被委屈的s.coups说了。”
我松手:“也对哈……我也不咋回消息。”
他翻了个白眼,恰好被我瞧见了,我也不甘示弱,翻着一个和胜宽哥学的白眼,差点把明浩哥看气得跳脚了。
“哥最近看来没怎么冥想啊,脾气这么暴躁。”
明浩哥咬牙切齿:“我掐死你——诶——那萧乐你打算怎么办?你喜不喜欢他啊?”
我认真思考起来,过了一会,我说:“他是个很适合做朋友的好人,说没有因戏生好感是假的,但我不会谈恋爱,反正我也快杀青了,接下来这几天,我就跟朋友一样对待他吧。等到杀青了,过段时间,他应该也会跳出角色给他设定的好感圈。”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是这剧组里除了女演员以外和我玩得最好的人,他性格本来就和硕珉哥很像,甚至更加的自来熟,围读剧本的时候我就和他亲近很多了,不过对他的熟稔仅仅止步与友谊方面。并不是没有在某个时刻意识到他对这段关系的好感与我对待的不同,只是我害怕捅破之后可贵的友谊成了无法面对的尴尬关系。
想了想,我又说:“我不想捅破,会很尴尬的。”
“确实是,反正随便你怎么搞啦,不懂可以问问我们。”明浩哥又点了点我额前,点得有一大股酥麻感浮沉。这个话题被轻轻揭过,转变成了寻常的聊家常,明浩哥问我晚上要不要直播,之前他和灿哥一起直播,有克拉哭诉我的账号已经快半年没有开过了,她们想要看我是死是活。
……
她们真的,我哭死。
……
“也不是不行啊。”我说,慢慢朝酒店走去。
这个世界的狗p终究是对次人上心的,不同于上辈子记忆中次人只有一个可以直播的公共账号,用私人账号直播还要报备走一大堆流程,这辈子的狗p不怎么管次人的直播,只要你别乱说乱搞,爱什么时候直播就什么时候直播,爱播多久就播多久。
回到酒店后,我正准备洗澡,隔着音乐声,我隐约听见了明浩哥有些失真的话语:“完蛋,还真的没有订到房间。”
我不是很相信自己的听力,关了花洒又调小了音乐:“什么?没订到房间?”
“对啊。”
“没事啊,那你晚上和我一起睡吧,要是心理负担大,我可以勉强不盖被子让你好打地铺。”
早期时候公司一穷二白,难得可以出席大型舞台,我们和工作人员需要住酒店,没有多余的资金只能三四个人挤在一张床上,两三个人打地铺。我一般和女性工作人员挤着一起睡,也没少和成员们挤在一起睡。
现在想想,蛮感慨的。
明明我不喜欢睡觉时候受到挤压束缚,偏偏在那个时候被人挤得没有觉得半分不适。或许是累了吧,也或许是当时那个经济条件不足够我来产生半点不满意的念头。
那时候赚到的钱能够让成员们吃饱,就已经很了不起了,怎么还想着要享受更好的东西呢?
洗完了澡,我顺手抽出挂在墙壁上的吹风机塞进明浩哥怀里,让他给我吹吹。明浩哥嘟哝了句懒鬼”后开始认命地给我吹头发,而我心安理得趴在床上开始玩手机。
陈心仪发了个视频来,画面里灯光大体是暧昧纠缠在一起的紫红灯光,昏暗莫得人五官朦胧只剩下黑夜之下散发的陌生魅力。风筒下有些响的风声之中透出了视频里头极其有节奏的重金属音乐,视频中,伴着音乐声,陈心仪搂着敏珠还有白晓,笑得灿烂,恍如花花公子在寻花问柳。
“孟祥,put your hands up!”
……
明浩哥也看见了视频:“咋滴,看这么多遍是想要去吗?”
我犹豫一会,偏头看他:“可以去吗?白晓说里面有一八五体育生。”
他面上不改,手却掐住了我的后脖颈,半干的发丝被烘得微暖,有冰凉水渍贴着皮肤激起鸡皮疙瘩,也有痒意蔓延,让人立刻不再说话。
我认怂:“对不起,我不应该问你的 我应该偷偷去。”
“开玩笑的哥!开玩笑的!真的,你信我。嘶!你丫别挠我脚心!我怕痒啊徐明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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