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开之后我也不那么难过和精神内耗了,与成员之间相处起来比之前也要亲近许多。
我坐在椅子上,咬着吸管放空自己,任由工作人员在我身边走来走去,在视野之中留下转瞬即逝的剪影。舌尖总缠绕着美式咖啡的苦涩味道,半晌也咽不下去,垂眼看杯子,喝了大半个小时也只不过喝了那么五分之一。
太苦了。
要不是为了消肿,我才不会喝这个。
灿哥揉了揉我的头,在妆造姐姐的怒视下平静地移开手。刚化好妆的他身上还有一股熟悉的定妆喷雾味道,和其他化妆品的味道混杂在一起,成了工作时常闻得见的气息。我眨了眨眼,耳返垂在一旁,冰凉的连接线贴着脖子,有些冷。
我歪头蹭了蹭脖子,耳环叮当作响:“昨晚睡得好吗?”
只是句简单的问候而已。
灿哥乖乖点头:“嗯,睡得很好,多亏了你的按摩。”
这两天大家忙着克拉岛演唱会的彩排以及四月份回归的舞蹈训练,累得那叫一个不敢相信,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难免会因为肌肉酸痛有些入睡困难。我看有的成员睡不好,便自告奋勇给他们按摩。按摩手法是上辈子我和一个医学专业的朋友学的,不说专业只能说是熟稔,效果还不错,只是酸了我的手腕和手指。
若不是因为我怕痒,我也要让他们学着给我按摩。
每年例行举办的克拉岛演唱会是现场直播的,幕后和彩排的花絮都会成为正式舞台DVD的彩蛋。我望着凑近摄像头,苦涩的咖啡味道让我比之前看上去要精神好多,抬手便笑眯眯地打招呼。随后胜澈哥的身影就从镜头之后歪了出来。
今天胜澈哥的妆造很好看,一顶红帽子称得他十分的脸小与唇红齿白,不用刻意描黑只需要稍加修饰的五官充满着让人无法移目的少年气,扪心自问,的确很帅气。
“哟,你在这啊。”
自那些事情发生之后,胜澈哥自责地认为是他的疏忽才会伤害到我,这阵子没少关注我,我从想通之后也没有回避他以及其他成员赤忱或内敛的关心,也用自己的方式在关心着他们。
手里的咖啡被我举了起来,胜澈哥自然而然咬住习惯大喝了一口,脸上不见半分苦感带来的扭曲。
“给你吧哥,我不喝了。”
我将咖啡塞给了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拍了拍手上上沾到的彩片。
今年克拉岛演唱会的内容与以往有些不大一样。这次的交换舞台,表演队和hippop互抽到彼此的曲目,主唱队手气也不知道是算好还是不好,也抽到了hippop的曲目。
我和其他队员是有一点点rap基础的,在胜澈哥手把手教授下,我们算是消化了《back it up》,主唱队那边因为声色缘故,反而赋予了他们要表演的曲目——《言行一致》不一样的效果,反正我们是在录音的时候笑疯了,因为那格外优秀的效果和反差。
hippop表演的《shhh》其实也蛮好看的,总的来说,这次的克拉导演唱会交换舞台有让人意外的惊艳感。除了交换舞台以外,公示出来表演歌曲大都是这两年的歌曲,还有我的solo和与胜宽哥的合作舞台,隐藏歌单有三首,一首是Joshua和知勋哥哥cover的《可怜》,一首是圆佑哥还有韩率哥cover的《过分了》,一首则是明浩哥和灿哥cover的《answer》。
这还只是第一天的表演内容,第二天第三天的表演内容就有些不大一样了,除了团体表演和交换的舞台不变以外,第二天我和胜宽哥的合作舞台变成明浩哥和俊辉哥的合作舞台《my i》,隐藏歌单替换成我和净汉哥cover《dinner》、胜澈哥和珉奎哥cover《橙色》、顺荣哥和硕珉哥cover《昨晚》。
第三天的合作舞台变成胜宽哥、珉奎哥、俊辉哥、知勋哥合作的《我耳边的candy》和《没有明天》,隐藏歌单成了我的solo曲《moonsea》、韩率哥和Joshua哥cover《young》、顺荣哥、胜宽哥、俊辉哥、明浩哥合作cover《gogobebe 》。
大家露脸度和表演时间折合下来都大差不差。
惯有的游戏环节也和以往不一样,之前都是我们自己玩,今年则是和幸运粉丝一起玩《一二三木头人》、《红参游戏》。
彩排大都是走一下流程和过场,记一下站位,顺便检查下设备问题以外,倒也没有什么了。大家昨天抽时间过了一遍,然后就回去休息准备今天的演唱会了。
看眼手机时间,是下午一点。这个时间点是克拉们检票入场的时间。我闲着没事,和俊辉哥绕到过道,弯着腰在那里看着逐渐满员的观众席。俊辉哥“啊”了一声,指着那即使在白昼之下依然耀眼地克拉棒,新奇地说:“原来克拉还会自己打扮克拉棒的啊,看上去跟个公主的法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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