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情加重的事情并没有能够遮掩多久就被捅破,而第一个发现的人正是珉奎哥。他心血来潮自告奋勇地便替我收拾房间,以此报答我给他熨衣服的事情。他提出这一茬的时候我正在和我妈打电话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家乡的灯会与美食,摆摆手就让他随意了。
不认真听成员的话的后果便是被摁在沙发上认真撒谎说自己的遮掩不过是因为忘记了,转头得哄哄由于由瞒着他们真相而生气的明浩哥和胜澈哥,回头又得抱抱声泪俱下说着心疼我的硕珉哥和净汉哥,心里还得想着如何要跟还没有回宿舍但已经知道这件事情的其他成员更好地解释,免得胜宽哥和顺荣哥还有Joshua哥又要碎碎念我大半个月。
第三次复查的时候恰好赶上公司让组合于四月初在日本回归的决定,因为我病情缘故不参与这次回归,即使我已经将作为回归单曲的《落花》旋律与歌曲烂熟于心。
没法回归的事情没有让我感觉气馁,揣着病情报告到宿舍的我心情反而因为蓝天白云和趴在宿舍门口乖乖等着我回去的小黑而开心不少。
小黑就是那一只我从微微那里带回来的玄猫,小黑只是我单方面给它的名字。成员们很喜欢它的缘故让它有了好几个称呼,例如明浩哥的“咪咪”俊辉哥的“嘬嘬”,胜澈哥的“福星”净汉哥的“巧克力豆”,还有Joshua哥的“咖啡豆”硕珉哥的“煤球”,珉奎哥的“小子”胜宽哥的“bobo”,知勋哥的“嘿”顺荣哥的“猫猫”,圆佑哥的“zun”韩率哥的“哟”。
每当有成员同时喊小名来逗它的时候,我总觉得在某一瞬间小黑会忘记自己是谁,要不然它才不会呆呆地站在原地,歪头看着地板思考。
小黑的存在是我病情好转的原因之一,它陪伴着我熬过一个个睡不着的夜晚,而我没有再烧毁的纸条上的内容大多数成了赠与它的不成文诗句。当然我好转的原因更多是因为成员们的悉心照顾,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
四月六号是珉奎哥的生日,可惜那一天他们都飞去了日本准备歌会。成员生日那一天是不允许有人不露面的,所以我抱着小黑在珉奎哥休息的晚上给他打了个视频电话。
他看上去神采奕奕,倒是称得他旁边的净汉哥一脸疲惫。接通第一句话便是珉奎哥的贴心询问:“我在直播哦~你可以吗?”
我抱着小黑,它有点粘人,叫个不停,还一直用头蹭着人的下巴。我微眯眼昂起下巴避开那带着痒意的蹭抚,心因为珉奎哥的询问沉了一下,随即又冒出“没什么大不了的”的想法。于是乎我点点头:“可以的~”
本以为面对镜头还是会有些紧张恐惧情绪,然而习惯主导我熟练打招呼之后,我并没有感觉有多局促。
或许是因为不是亲身面对镜头吧。
我想着,反手迅速推开快要被小黑扒拉掉下桌子的拉面碗。
碗底滑过桌面发出声响,第一个自然而然诞生的话题。
“在吃饭吗?”
“刚吃完。”我说,手指坏心思地将小黑竖起的尾巴绕了几下,它叫了一声便从我腿上跳了下去,悠哉悠哉不知道又要去哪里。我继续着我没有说完的话:“我自己做了点煎饺还有酸辣粉。”
净汉哥凑过来,眉眼弯弯:“哇——肯定好吃的对吧。”
“那可不,我的手艺哥不清楚吗?”
珉奎哥也赞同点头,话里全是真诚的肯定:“我们十四手艺真的很棒,番茄鸡蛋面煮得很好吃,我可以一次吃八碗,真的没开玩笑。”
我“嗯”了一声,尾音被我拉长染上了些玩味,望着珉奎哥湿漉漉的眼睛,我慢慢开口:“那等哥回来,我单独煮八碗面给哥,哥可一定要吃完哦~”
净汉哥“嘿嘿”笑了几声,开始添柴:“我们珉奎八碗只是小意思,他可说过他要吃十碗的。”
“啊——”我憋着笑,“那就煮十碗给哥吧,吃不完会有惩罚的哦~”
珉奎哥瞬间委屈地耷拉眉眼:“不要这样啊——我今天是寿星来着……”
“那就祝你生日快乐。”我哈哈笑着,抬手和俊辉哥打了个招呼,喊了他句“文俊辉”。他坐在净汉哥让出来的位置上,一边喝水一边口齿不清问我一个人在家怕不怕。
我“呀”了一声,手扯了扯睡裙裙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年纪小的时候因为习惯了和成员们24小时相处在一起,第一次自己住酒店的时候因为做了噩梦又被挂在墙上的衣服影子吓了一跳,深夜三点抱着被子硬是要和还没有辞职的女经纪人睡觉,把她乐得离职时候还要拿出来笑话我。
净汉哥:“晚上睡觉害怕的话就打电话给哥,虽然哥不一定会接。”
俊辉哥:“接了也可能是说——‘呀,疯了吗?大半夜打电话过来。’”
净汉哥慌了:“这是诽谤啊诽谤,我可不是这样的人!”
他确实不是这样的人,反而是有起床气的胜澈哥会这么说,当然这也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现在大家都一样,休息时间直接把手机关机了,管他什么社长打电话经纪人发消息,先把觉睡了再说。
但这不妨碍我看戏看得开心,直拍手劝道:“骂起来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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