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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皇帝:直至汾阳之战,萧二娘子以智谋取胜,扬名四海。朕方以得知,天下奇女子能令子晟倾心者,非萧二娘子莫属。
文皇帝:朕诏你回都城,一是怜你至孝之心,二是惜你破军之才,三是为子晟终身大事。
萧姝妍(萧苒)多谢陛下厚爱。
凌不疑在皇帝心里的地位,不是亲子却胜似亲子。
萧姝妍知道,赐婚圣旨的份量。
文皇帝:以你之谋,封侯拜将如探囊取物,朕并无忧心。只是这为人新妇,如何将夫君挂记心间,你……当好好学习。
萧姝妍(萧苒)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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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妍走出殿外,凌不疑一身朝服未褪,正站在宫门前。想来她动作慢一瞬,他便会闯进来。
凌不疑:听闻陛下屏退旁人,诏你入宫说话。可曾说些什么?
萧姝妍(萧苒)不过是些家常话,你这么急做什么。
姝妍自袖中拿出丝帕,轻拭他额际的汗珠。
凌不疑:不管陛下说什么,日子是你我关起门在过。你若不愿伺候我,由我伺候你便是,万不可以此作借口拒婚了。
他伸出手,一把紧握住她圆润雪白的手腕。
萧姝妍(萧苒)为何是伺候?就不能是两人相互扶持,彼此照顾吗?
她咀嚼着他的用词,忽地发出一声短暂的,银铃般的轻笑。
她极少笑。但笑起来却是极美,任男人的心有多无情冰冷,也能在她面前瞬间融化。
他胸膛间噗通作响的如鼓心跳,此刻已化作炽热的泉水:
凌不疑:你说的对,自当相互扶持,彼此照顾。
萧姝妍(萧苒)昔日我与阿母不和,挥鞭自罚之事,可是吓到你了?
姝妍牵着他,与他并肩而立地往宫外走。
凌不疑:嗯,是有些吓到。我知你宁折不弯,却不想你竟暴戾至此,连自己也不放过。
凌不疑勉强笑了笑。似乎带了些,难以言说的愧疚。
若不是他,她与阿母本不会闹出那事。
萧姝妍(萧苒)我并非自毁容颜以拒婚,此举甚蠢,我不屑为之。昔日挥鞭自罚,不过是想一步到位,唬住我阿母,免得她得寸进尺,迫我做更多我不想做的事。
萧姝妍(萧苒)我不爱刺绣,不喜女红。我不乐意做的事,谁也别想强迫我,便是阿母也不行。她总说贵女应当如何,不应当如何,婚前应当如何,婚后应当如何,听得我心烦。
萧姝妍(萧苒)你们只看得到,我挥鞭认罚落于己身,却看不到她如何挥鞭落于我心。
凌不疑:所以,你不是恼她请旨赐婚,而是恼她以绣嫁衣为名,逼你学做你不喜欢的女红?
若她本来对婚事并无抗拒,却被用婚事的名义,逼迫做一堆她不喜欢的事。以她的性格,剑走偏锋起来,定是连婚事,都要一同毁掉的。
萧姝妍(萧苒)你笑什么?不准笑。
姝妍听出他堵在喉咙间,拼命忍耐的笑意。
凌不疑:我是觉得你,甚为可爱。旁人只道你智计无双,却不知你率真至此。为了不想学绣嫁衣,干脆连夫君也不想要了。
女子自幼学习绣嫁衣,一针一线皆是对未来婚姻的期许。直至出嫁前,将嫁衣绣完。这是世代延续至今的旧俗。
绣工越好的女娘,越是显得心灵手巧、蕙质兰心,越容易得到婆家的尊重。
绣工对女娘的重要,就好比诗书对学子,弓射对武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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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小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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