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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玉无缘作答,白琅华已持剑相向,眉眼间的哀痛,尽数化为恨意,高声说道:
“玉公子是家父的客人,受家父所邀,来我天霜门做客。而你们,是天霜门的仇人!”
风惜云(风夕):师傅对我恩重如山,我白风夕怎会狼心狗肺,做出弑师之举?师妹,你说话能否冷静些?
白风夕本就,突闻师傅的噩耗,悲痛欲绝。面对着琅华,她心中有着歉疚,和无尽的悲伤。
她是昨晚最后,见过师傅的人。如果她能更加留意,师傅当时的身体状态,或许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白风夕,你少假惺惺了,昨夜是你,最后见的我爹!不是你还能是谁啊?一定是你,为了当掌门,不折手段。”
随即,白琅华话锋一转,剑尖微移,对向一旁,白衣如雪的景琬,
“还有你!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我爹尊你为东朝王室公主,对你敬重有加。而你居然夺了他的信物,对他的死讯,不闻不问!”
“琅华,师姐和玉姑娘,不是这样的人。”
一名长相俊秀的弟子,低声说道。他是修久容,白风夕的师弟,武艺仅次于白风夕,是天霜门的大师兄。
丰兰息(丰息):白掌门之死,尚有蹊跷,此事暂无法解释。你既然知道她的身份,就该知道,以琬公主一贯的为人行事,必不会让东朝子民,蒙受不白之冤。
丰兰息不疾不徐,折扇轻摇,看似举止写意悠闲,实则是一种无声的警告。
折扇在他手里,向来可以,比兵剑刀枪,更加无往不利。
“是无法解释,还是没想好说辞?莫非你们三个,是串通好的吧?一个下毒,一个开脱,一个袖手旁观。”
白琅华哭泣着泪眼,年轻美丽的脸上,满是受伤的倔强。
景琬(萧苒)串通?你觉得我们是团伙作案?那你觉得,我们团伙作案的动机是什么?
景琬冷冷地,看了白琅华一眼。她的余光,不着痕迹地,扫过厅堂间,神色各异的众人。
“当然是为了,帮白风夕当上掌门。”
白琅华哀痛冲脑,情急下的口不择言,惹来了景琬的嗤笑。
众人尚未反应,只见银光一闪,一股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凌厉的劲风,扑面而来,白琅华耳畔的一缕鬓发,已是齐齐断落。
透明的银绡丝线,很快隐入,景琬的手腕间。她平静的脸上,露出些许,淡淡的讥讽:
景琬(萧苒)看清楚了吗?我若要杀人,直接杀了便是。灭你天霜门,于我也不过是,碾死一群蝼蚁。
景琬(萧苒)区区一掌门之位,倒像是有王位继承似的,以为各个人,都稀罕得紧。
景琬(萧苒)当隐泉水榭门主,尚能图个富可敌国;当太阴派弟子,还能图个兰因璧月。当你天霜门掌门,整日养着你这种人头猪脑的废|物,能图个什么?
景琬说话,向来与人多留三分颜面。一旦她选择不留颜面,口舌如同刀剑,是一句一句地,能把人心捅个对穿。
“你!”
风惜云(风夕):玉姑娘,琅华毕竟是我师妹,她一世情急,说话才失了分寸。风夕在这里,向你赔不是。
眼见白琅华下不来台,白风夕毕竟是大师姐,师傅离世后,她总要承担起,照顾师弟师妹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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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小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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