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三两下,打退来挡者,一脚踩住弓箭,对准那名偷窃者。
祝英台:别杀人!
谁知祝英台,挡住了他。
马文才:你让开,盘缠全在里面。
马文才无语地看着她。
祝英台振振有词:
祝英台:反正你们家,不是有的是钱吗?
另一边,白绸飞射而出,极其精准地,绊住了马腿。
那名盗窃者,顿时被摔落马下,抱腹哀嚎。另一名作案者,见同伙落网,吓得快马加鞭,夺路而逃。
白绸绊倒的马,似乎颇有灵性,竟然携着身上的包裹,折回跑来。
江月把偷窃者绑了,让花了些钱, 让茶寮的小厮,移送去官府。
江月(萧苒)还好别的没丢,只丢了匹马。
三人两马,这就尴尬了。
首先在古代,马是替代步行的,重要的交通工具。其次战场上离不开马,良马通常会,被官宦世家垄断。
总结一点是,马在这个时代很珍贵,不是随处可见的商品,想买就能买的。
他们原本走的方向,就是远离闹市,人烟稀少的方向,找不到买马的地方。
那么问题来了,三人两马,怎么分?
祝英台是女子,在她眼里,江月和马文才,都是男子,男女有别。
江月是女子,但她不喜欢别人碰,不喜欢碰别人,不爱和任何人共乘一骑。
马文才是男子,但他是个,锦衣玉食的富家公子。出门就有骏马或马车,从不会在穷乡僻壤,灰扑扑赶路。
江月(萧苒)这马是我追回来的,那就是归我。
江月声先夺人。
马文才:这是我的马,从小陪伴我到大,当然是归我骑。
马文才笑道。
江月(萧苒)你跟祝英台,去骑那匹。
江月飞身而上,正欲抢先一步。
谁知马文才不甘示弱,与她同一时刻,来到马背上。
马文才:我就要这匹。它本来就是我的马。
江月(萧苒)你给我下去。
江月拧起眉头,冷着脸说道。
谁知马文才,坐在她身后,两腿一用力,驱马就跑:
马文才:它本就是我的马,我盘缠刚被抢,你还来抢我马,好没天理。
马文才从身后,轻揽着她,低低地在她耳畔笑道。酥麻的嗓音,钻入耳孔,闹得有些痒。
江月不自在地,往前躲了躲。
这个距离,实在太近了,近到一低头,他就能看到,她的耳洞。
江月(萧苒)你笑什么,离我远点。
马文才:我笑是因为,我要谢谢你。谢谢你替我,追回了我的马。
如果不是因为,追回了这匹马。以她退避三舍的冷淡,他没有机会,这样近距离观察她,然后偶然发现,她的耳洞。
萧苒原身,没有耳洞,她不爱在身上、发间,点缀五颜六色的东西。
萧苒是黑白色盲,再精巧美丽的饰品,到她眼里,灰扑扑的,都没有吸引力。
所以她最多,只会用皮筋、发带。
江月源自萧苒灵魂的本能,完全没有意识到,耳洞这种东西。
耳洞只存在于原身,这个世界的这具身体。这便是江月,毫无意识的破绽。
江月(萧苒)快下雨了,不如在天黑前,就近找一处民屋,休息一晚,第二日再继续寻找?
江月的提议,引发两人的赞同。
暮鼓声声中,他们在天黑前,终于找到一户人家。
这一细看,不就是闹市里,遇到的那名茶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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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小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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