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伯:千万使不得啊。文才兄退敌之际,虽然甚妙,但是大量巨石、船只、尸体,沉入河底,势必抬高河床,淤塞河道。
梁山伯起身,发表不同看法,
梁山伯:近几年长江水患严重,百姓受江水肆虐。如果为一时胜利,不顾黎民百年之生计,导致江水溃决,可比战争死的人,要多千万倍。这样的赢,有何意义?
回答他的,是马文才,不以为然的冷哼:
马文才: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像你这种妇仁之人,岂能共谋天下大事?
梁山伯仍然苦劝:
梁山伯:眼下战局混乱,百姓急需,修生养息。穷兵黩武,只会使万物,沦为刍狗。
马文才反驳,不以为然道:
马文才:懦弱畏战,自甘败亡,才会沦为刍狗。
陶渊明见两方,争执不休,瞥见江月摇头浅笑,不由得问:
“江月,你笑什么?可是有不同看法?”
江月(萧苒)倘若淝水之战落败,我晋朝山河,便不复存在。此危急存亡之秋也,重要的难道不是取胜?
江月(萧苒)为一时胜利,引发江水溃决,百姓之死,固然不计其数。可若是一时失败,胡兵南渡成功,我晋朝将退无可退,难道国破家亡,死的百姓,就会比江水之患,更少吗?
江月(萧苒)昔日五胡乱华、衣冠南渡,我晋朝痛失半壁江山,中原凋敝,民生凋零,汉人沦为,胡人吃食,与猪牛羊无异。如此前车之鉴,山伯兄不妨告诉我,国破家亡与江水之患,到底是孰轻孰重。
江月一字一句,吐字清晰,在场学生,不少都在点头。
梁山伯:我并非说,国破家亡不重要。只是文才兄取胜之法,确实过于狠厉。
梁山伯解释道。
江月(萧苒)山伯兄上过战场吗?自古战场杀伐,岂有不流血之理?所谓慈不掌兵,便是这个道理。生死存亡之战,重在取胜,即便手段狠厉,只要护住国土,便是无可厚非。
江月并不完全认同,马文才的狠厉之计。
但是对梁山伯,于战场局势上,这样的妇人之仁,她是非常反感的。所谓书生误国,便是如此。
一群没上过战场的书生,连战场什么样都不知道,去谈该怎么上战场。可笑至极。
马文才:英雄所见略同。没想到江月,对战场局势,如此了解。与你相交,我马文才,三生何其有幸。
见江月站在他这边,马文才眸中,笑意闪烁,有着说不出的温柔。
陶渊明来了好奇:
“江月,若你掌印对敌,你可有何对策?”
江月(萧苒)若我掌印,必借地利之便,采用水战和火攻,两相配合之计。他若敢来,我让他有来无回。
江月神色冷淡,说得轻描淡写,却是渗透着,一种杀伐决断的魄力。
陶渊明见两方僵持,便笑着,将裁判权让出:
“你们说的,似乎都有道理。这种经世卫国的大事,还是请高局庙堂的马太守,来评评理吧。”
当下就有学生,不赞同地说道:
“夫子,让马太守评理,岂不是让我们,看一出父子连心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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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小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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