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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符一事终究引起文帝震怒,在皇后苦苦求情又是一病不起下,感念旧情的文帝最终做出了从轻决定:
罚太子一年食邑,罢免太子妃一干无才无德的外戚职位。
萧姝妍(萧苒):看来这储妃嘴上说着情分,干出的事可并无半点情分。
萧姝妍(萧苒):皇后因病休养深居长秋宫,一向不过问朝堂之事,若非旁人有意透露,她怎会出现得这般及时?东宫与长秋宫往来甚密的,只有太子和储妃。太子侍母至孝,必不会主动说予皇后,让她涂添烦忧。
萧姝妍(萧苒):唯一能把消息透露给皇后的,只有储妃。想必她明面上说着为太子顶罪,行动上却是不着痕迹地透露消息,引皇后出面求情。储妃本就是农户出身,与储妃位置所能带来的荣华富贵相比,情分不过是一张薄纸。
对此结果,萧姝妍并无意外。
她并无门第之见,并非看不起农户出身。而是她知道,什么是人性。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若是身为农户,永远守着一亩三分地,嫁个老实的庄稼汉,每天男耕女织、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也就罢了。
但是享受过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荣耀,享受过权势带来的巨大财富和诸多便利,再去成为困守庄稼地的农户,又有几人能受得了这般滋味?
凌不疑对文帝的处理结果,并不十分在意,储妃做怎样的决定,他也并不关心。
他在乎的是萧姝妍。
凌不疑:姝妍,以往从未有人站在我身前,为我挺身而出,字字句句皆维护于我。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被人保护和在意的感觉。
凌不疑:只是姝妍,也请你给我个机会让我保护你,好吗?东宫之事我不愿你参与,朝堂上得罪人的事我更不想你沾手。你根基尚浅,应当保全自身,不可为我锋芒毕露。
凌不疑的规劝,萧姝妍听得耳朵生茧:
萧姝妍(萧苒):我本就是众矢之的。陛下将你我赐婚后,我如今更是想低调也不能了。
萧姝妍(萧苒):还有,我本就不是求人保护的菟丝花。你要真这么计较,这么喜欢保护人,婚事不妨另行考虑,换一个需要你时时刻刻保护的柔弱女子,如何?
柔软的唇,霸道地覆盖她的檀口,灵巧的舌头划过她的贝齿,深入掠夺着她的呼吸。
少年人清新的香气,钻入她的鼻间。炽热的体温,四面八方地将她包裹。
本是轻放在她肩上的手,用力越来越深,就像牢牢禁锢的铁索。
凌不疑:往后你要再说我不爱听的话,我就用这法子堵你的嘴。
萧姝妍抬手捂住他的唇,拉开两人耳鬓厮磨的距离。
牛乳般皎洁的月光下,她的肤色赛雪,如玉石般冰冷:
萧姝妍(萧苒):堵我也没用,我偏要说。我不爱受人保护,我喜欢保护我爱的人。我的夫婿由我照着,谁都不许欺负,伤害他的人必须付出成倍代价。
本该是情人的呢喃,最是温柔动人的情话。
可她精致的眉眼里,不但没有温情与娇柔,反而透着一种难以捉摸的阴郁。
“成倍代价”被她逐字逐句,吐字吐得极其清晰有力,仿佛说的不是成倍代价,而是“千刀万剐”。
这种被仇恨的阴云缠身,恨意在灵魂中灼烧的感觉,凌不疑再熟悉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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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小诺:
晨小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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