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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凉如水,皎洁的月光,透过古色古香雕花窗棂,映照着一室烛火,明若白昼。
树叶淅淅沥沥地在风中摇晃,似远似近,似梦非梦。
一滴温热的雨滴,淋湿在她细腻如瓷的肌肤。
继而轻柔的触感,拂过她的面颊,只是粗糙如磨刀石,令她蛾眉微蹙。
萧姝妍(萧苒)我不过是睡了一觉,你哭什么?
姝妍轻轻叹息,漆黑如玉的眼眸里,并没有残存的睡意。
雨滴是不会沾染上人的体温。拥有温度的,只能是人的泪滴。
凌不疑:谁哭了?
面如冠玉的少年将军,顿时回过神来,泛红的眼尾微微上挑,流露出被揭穿的羞恼来。
这哪里还是那位心黑手狠的权臣少将呢?分明是羞怯多情的世家少年郎。
萧姝妍(萧苒)你明知道,陛下不会对我怎样的。他巴不得你尽快娶妻生子,恨不能让你我就地拜堂。
萧姝妍(萧苒)你我若是伤筋动骨、卧床不起,他钦定的一个月婚期,岂不成了空谈?
姝妍慵懒地伸展着四肢,就像一只伸懒腰的猫咪。
凌不疑:听你这话,婚期没能成为空谈,你倒像是有些遗憾?
萧姝妍(萧苒)我对婚期没有遗憾。
萧姝妍(萧苒)遗憾的不过是,往后旁人提起我,只会记得子晟新妇,提起我的身份,只会说是夫唱妇随。
萧姝妍(萧苒)已婚新妇不退守内宅,不相夫教子,倒与儿郎争起军功来。真是阴阳颠倒、纲常失序。
姝妍模仿着朝堂上几名老古板,像模像样地说道。
凌不疑:天下间自愿困守内宅、以相夫教子为己任的女娘数不胜数,不缺你一个。姝妍聪明果敢,智计不输儿郎,你便是你,是不疑独一无二的新妇,也是全天下最好的女娘。
凌不疑莞尔说道,烛火映照的眼眸,璀璨如同星辰,一网而情深。
萧姝妍(萧苒)我知道你想要礼尚往来,想听我说你是世上最好的儿郎。可惜我偏不如你所愿。
姝妍偏过头,避开他炽热的眼神。
凌不疑:你已经说过了。在裕昌郡主府中的百花楼,你曾说我是世上最好的儿郎。
他抬手轻握住她的下颔,与她四目相对。
只觉得指尖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原来是她张口咬住了他的手指。他的指腹薄茧,抵着她樱桃色的嘴唇,依稀可以看到她尖尖的小虎牙。
凌不疑:你还咬人?
萧姝妍(萧苒)咬的就是你。被你这般一闹,我怕是要平白担上红颜祸水的名声。
凌不疑:此事是我做得太过,但我绝不后悔。
凌不疑:被我打的那些人,本就是贪赃枉法、无才无德的小人。平日里就是这帮文官,最爱对你阴阳怪气,生出不少口舌是非,令你女子之身仕途更是艰难。
凌不疑:上梁不正下梁歪,得知他们的女儿试图暗害你,不借此机会整治,我难以出这口恶气。
当初萧姝妍幕僚一事,这些文官在朝堂上说得有多难听,如今被揍得就有多难堪。
萧姝妍(萧苒)你休要蒙我。若真是为我出气,趁无人之时套麻袋打上一顿就是了,何必毁了御史台,闹得人尽皆知?想来这御史台,别有各中缘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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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小诺:
晨小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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