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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新朝的习俗,丈夫出征前,新妇要为丈夫捣寒衣、缝铠甲。
到了凌不疑这里,却是反了过来,给萧姝妍缝制了一身漂亮的银衣铠甲。
萧姝妍(萧苒)凌将军女红真是出神入化,缝铠甲绣嫁衣,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
萧姝妍诧异地问。
凌不疑:军中之事,少不得亲力亲为,自然也包括缝补。
凌不疑轻轻低咳一声,掩饰着面上的不自然。
萧姝妍(萧苒)我没有旁的赠你,只有一件软猬甲。是用铜丝和藤枝所制,藤枝浸于油中,半年后晒干,晒干复浸,浸后晒干,反复几十遍。身着此甲,轻便自如,刀砍不进,箭射不透,过河不沉,遇火不灼。
萧姝妍的针线可以杀人于无形,也可以救人于水火,用来缝合破碎的肢体皮肉。
唯独不擅长用针线绣花样。
好在软猬甲是贴身穿的,缝得再丑,穿外衣下也没人看得出来。
萧姝妍(萧苒)你和三皇子一人一件,刀剑无眼,切记不可随意脱下。
凌不疑本是感动不已,他深知萧姝妍最厌烦女红,却为他亲手缝制软甲。
谁知他未来的及开口,一腔热情却冷不防地,遇上一盆冷水。
凌不疑:三皇子?内衣软甲这等私密贴身之物,怎能赠予外男?
萧姝妍(萧苒)软甲并非私密之物,而是保命之物。三皇子本可深居都城,坐享荣华,无需涉足战场搏杀。如今他披肩挂帅以身犯险,皆因我之故。确保他万无一失,是你我之责。
萧姝妍一身戎装,黑发银冠,跨坐在骏马上,浑身透着一种利落飒爽的英气。
对这种出征话别的儿女情长,似乎是强忍着不耐。
对她而言,离开西北战场,孤身来到都城,就像宝剑尘封入鞘。如今利刃出鞘在即,她按耐的热血,自然是迫不及待。
城楼上驻足而立的文帝,看得是垂头叹息:
文皇帝:子晟新妇怎能如此不解风情。
越妃倒是面露欣赏:
“在其位谋其政。萧娘子若是只讲儿女情长,又怎能与子晟一同成为陛下的左膀右臂。只可惜……”
盯着凌不疑与萧姝妍,眼中一刻也不错过两人互动,文帝分神问了句:
文皇帝:可惜什么?
越妃低语道,声音卷入了猎猎作响的风理:
“可惜萧家子嗣单薄,未曾开枝散叶。似她这般的女娘,已是绝无仅有。”
三皇子黑衣铠甲挂帅上阵,文帝又是亲自督军举行誓师大会,全军士气更是振奋。
在热烈昂扬的气势里,大军浩浩荡荡开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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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已深,军中大帐内,就着昏黄的烛光,对着地势图,
三皇子、凌不疑、萧姝妍、袁慎,正围拢而坐。
三皇子:依你们看,此次寿春之战,该如何出兵?
三皇子是名义统帅,但他深知自己的所长,并非行军,而是内政。
行军打仗之事,必须仰赖身经百战的将军。
凌不疑:臣认为,寿春不宜聚兵起事。一来他们城中并无过多良田,虽有借丰年之机,于私下囤积粮食,但总额数量有限,若被大军围困,粮食难以为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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