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案发现场,我们又发现了一颗珍珠和烟斗通条,突然!
祁红:司徒大状,这就是证据(递上一颗扣子),这是凶手的。
祁红:你们跟我来,为什么我说什么你们都不相信。
林珞惜你不要激动,别害怕,有我们在你不会有事儿的。
祁红:(平复了一下心情):我一回来就很紧张,坐在床上我就很害怕。我看见那个门,看见了这颗扣子,昨天晚上一定有人进了我的房间!就是那个凶手!
骆少川:你别激动,你再这么叽叽喳喳的,下一个就是你。
林珞惜少川!
骆少川:
我们又像绮红询问了昨天晚上的情况,她表示廖云帮自己锁住了连通门。昨天晚上,绮红帮廖云找咳嗽药,顺便让她帮忙看看联通门有没有锁好,廖云还一不小心栽进去,还有点慌张,以为廖运锁好了门,绮红就没有再检查。
骆少川:那凶手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啊?
林珞惜为了制造密室,让某些人以为,凶手已经逃走了。
骆少川:某些人?
司徒颜拿出珍珠,询问是否是她的珍珠,绮红表示自己要是买得起那么昂贵的珍珠,就不做这一行了。又问她是否有一身红旗袍,绮红却表现出一脸茫然。
行李保存车厢暂且被用来作为办公室,我们在讨论案件。
林珞惜掉落之前,我想这颗珍珠应该在某位太太或者小姐脖子上,而这个烟斗通条,我想,应该属于某位抽烟的男士。
骆少川:这一节车厢我也查过了,小数在左,大数在右,厕所紧贴着一号包厢,一号到七号包厢依次是司徒颜、马世英、绮红、荣香格格、宗延、白露、廖云,八号和九号是相通的,是乔治布雷尔,十一号是万吉祥,十号是施春善。
餐车————————————————
司徒颜:说说昨天晚上的情况吧,越详细越好。
刘子歇:好的好的,列车最后一次到站是锦州,十一点五十八分,差不多停了十分钟,没有人上下车,之后火车又开了二十多分钟后,一直停到现在,前方铁路炸毁需要修,这很常见的,我以为很快就能够修好通车了。
刘子歇:火车停了没多久我听见马世英按铃,我去应铃,他又叫我走开,我想大概是按错了,就往回走。
刘子歇:之后,荣香格格那儿也按铃,她说她自己风湿痛犯了,让我帮她喊女佣施春善,我去叫了施女士,然后我就去值班了,因为太无聊,就跟万吉祥他们小喝了一会儿。
刘子歇:等到大概一点钟,又有人按铃,就是司徒先生您,还有那位小姐。
林珞惜一点一刻?
刘子歇:差不多吧。三号包厢的小姐说自己房里有个男人,她这个职业我也就没当回事,帮她检查了一下联通门,门没锁,我就出来了。应了司徒先生的铃之后,我就一直在值班室了。
林珞惜我们好像捡到一颗您的扣子。
刘子歇:我的扣子都在,不是我的。
司徒颜:那昨天晚上有别的列车员在吗?
刘子歇:没有,规定是一等车厢只有一个列车员,为了避免工作交接而弄错客人习惯,其他的列车员是不允许进来的。
林珞惜那昨天晚上在过道里有看到其他什么人吗?
刘子歇:有,一个女人穿着红色的旗袍或者是裙子,去上了厕所,但是我没有看到正脸,应该是车上的某位女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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