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等滕瑞雨想要发动汽车,前方突然闪来一阵强光。
一辆红皮货车在祁忻,滕瑞雨和钱错三人眼前不断放大。
祁忻(该死)
观花派的人还真是大胆啊!
祁忻钱错,趴下!
吼完这一句后,祁忻一把扯住有些发愣的滕瑞雨,把人护在怀中。
“怔————”
“嘭!!”
滕瑞雨的头被祁忻一把拥过,埋进了他的怀中,眼前被黑暗笼罩前,满心的恐慌由祁忻的一声闷哼填满。
祁忻紧紧的护住滕瑞雨,整个人的后背被破碎的玻璃刺入血肉。
滕瑞雨:(阿——)
话还未说出口,车辆便被狠狠的掀翻,车内的三人猛地翻转,祁忻急忙用额头顶住滕瑞雨的头顶,转换了位置,随后,背部再次狠狠的陷入了玻璃碎片中。
祁忻哼
钱错:忻哥!!
钱错护住头,整个人蜷缩在后座,赤目欲裂的看着陷在碎片中的祁忻。
祁忻看了眼怀中的滕瑞雨,随后吃力的抬头看了眼后座的钱错,见钱错应当没什么大碍,心中也松了口气。
祁忻瑞瑞,没……没事吧!
滕瑞雨紧紧的抓住祁忻的衣领,颤抖的身躯在诉说着他的不安。
滕瑞雨:我没事,你,你才是
祁忻见状,手掌小幅度的摸了摸他的头。
滕瑞雨哽咽着还想说点什么,祁忻的手猛然垂下,滕瑞雨想说的话直接堵在了喉间。
张铁柱:钱队!!!
王博洛:滕科长!!祁医生!!
“咚咚咚!”
两人拍击着车门,可滕瑞雨此刻却仿佛外界的声音什么都听不清,耳畔中传来的是祁忻那原本强劲有力的心跳渐渐好微弱。
滕瑞雨:(阿忻……)
无助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浸湿了祁忻的衣裳,一滴一滴,哭诉着他的无力。
黑暗侵袭,滕瑞雨终究还是昏在了他最爱的人的怀中。
“滴呜滴呜——滴呜滴呜”
…………
滕瑞雨再度睁眼时,不顾自身的虚弱,直接掀开被子,光着鞋跑出房门。
张铁柱在门口拦住了他。
张铁柱:滕科长,您现在还需要休息
滕瑞雨:阿忻呢?
滕瑞雨:阿忻在哪?
滕瑞雨此刻六神无主,猛地抓住张铁柱的肩膀,双目赤红。
张铁柱有些害怕这样的滕瑞雨,“在在在”了半天,硬是没憋出一句具体的话。
钱错等人也被这里的动静吸引了过来,见滕瑞雨这副魔怔的模样,急忙上前。
钱错:滕瑞雨!
滕瑞雨压根就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呼喊,他只想知道,阿忻呢?
钱错:滕瑞雨!
钱错见滕瑞雨依旧还是没有任何反应,直接吼到。
钱错:你到底想干嘛,忻哥现在还在手术室里生死未卜,你在这里发什么疯?
滕瑞雨:阿忻……
滕瑞雨松开抓住张铁柱的手,缓缓转头看向钱错,苍白的嘴唇配上满脸的憔悴,钱错心中五味杂陈。
忻哥拼了命也要护下他,拼了命啊!
钱错:你现在要做的不是在这里发疯,而是收拾好你自己,不要辜负了忻哥
钱错不知道滕瑞雨有没有听进去他的话,但见滕瑞雨不再发疯,便再次回到了祁忻的手术室门口。
滕瑞雨侧头从墙上的窗户中看见了自己此刻的模样,满脸苍白,双目通红,发丝凌乱,犹如厉鬼在世,在无往日的风采。
滕瑞雨垂头看了看自己的脚,白皙的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蓝白的病服套在身上,更显单薄。
滕瑞雨:(好丑,好丑啊!阿忻会嫌弃的,真的好丑啊!)
滕瑞雨眼前一片眩晕,步伐踉跄着走到墙边,玻璃窗中清晰的自己倒映其中。
滕瑞雨尝着满嘴的酸涩,泪水如断线的珍珠一般滚落,瞬间布满了脸庞。
滕瑞雨抱着头,无助的顺着墙壁滑坐在地,脑海中满是祁忻和他的往事。
滕瑞雨:(阿忻,对不起……)
滕瑞雨: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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