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雀:哎,真伤心啊
何雀握着自己已经耷拉掉的手臂,缓缓摆动,一副无赖模样。
何雀:哇,阿忻,我的手断了,他动不了了,你要对我负责啊
祁忻听后,脸上依旧面无表情,但神色也稍稍有些缓和。
祁忻死不了
说完,祁忻直接忽视何雀那谴责的眼神,自顾自的朝大门走去。
就在祁忻握住门把手的时候,何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何雀:其实你可以放松一点的
何雀知道祁忻对他的猜疑,即便有些伤心,但他却也没多说什么。
他知道,祁忻在宁德邦以前也许过的并不好过,像他们这样的人,猜忌揣测都是常事。
祁忻听到何雀话时,开门的动作顿了顿,随后仿佛若无其事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大门隔绝了何雀的视线。
等祁忻到家后,时间已经到了九点多。
时间过得真快,明明两人没有聊什么,但时间却过去了将近三小时。
刚到公寓上楼后,祁忻就看到了滕瑞雨靠在他家的墙壁上,抱胸低头假寐着。
此时的滕瑞雨把眼镜摘下来了,蓝色的长发也没有用发丝绑住,凌乱的散落着。
一身淡蓝色休闲装在滕瑞雨身上却莫名有着一股贵气感。
听到动静后,滕瑞雨抬起了他那张有些憔悴的脸看向祁忻。
眼中的惊喜毫不掩饰,在看到祁忻的那一刻,眼眸中迸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光亮。
快步朝着祁忻走去,没等祁忻说话,他就直接环住祁忻的腰,将人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拐杖跌落在一旁,却没人去管。
凑近一看,祁忻发现滕瑞雨此时的脸色很不好,甚至可以说有些糟糕。
有些苍白的脸颊配上乌青的黑眼圈,满眼的红血丝,滕瑞雨仿佛好久都没有睡过觉了。
祁忻刚想把滕瑞雨推开,就感觉到一股重量直面而来。
祁忻一个不注意,差点向后倒去。
幸好最后及时扶住了墙壁,不然两人都要去医院了。
祁忻轻轻推了推压在他身上的滕瑞雨,发现他完全没动静。
偏头一看,发现滕瑞雨此时正趴在他身上睡得正香呢。
到……抱着他的手能不能松一松?
很显然,不能。
没办法,两人总不可能一直在这站着,祁忻小心翼翼的拖住滕瑞雨,连拖带抱的把他抱回了房间。
安置好滕瑞雨后,祁忻感觉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
自信点,把“感觉”去掉,他的骨头已经散架了。
直接瘫在了床上,旁边是睡得正香的滕瑞雨。
看着睡得无比舒心的滕瑞雨,祁忻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随后艰难的走到浴室,把门反锁好便掀开了上衣。
祁忻啧
祁忻看着身体上已经渗透出血的绷带,一脸烦躁。
伤口又崩开,被压迫出血了。
被何雀一拉的时候祁忻就感觉不对劲了,结果又被滕瑞雨这样一折腾,不出事才怪。
小心翼翼的把身上的绷带撕掉后,祁忻上身已经变成一个血人了。
身上满是皮肉绽开的伤口,一条一条的血痕相互交错,有些深刻见骨,血淋淋的,有些恐怖。
祁忻慢条斯理的把粘在伤口上的血痂清理好,随后上好药,缠好绷带,把这些带血的绷带用袋子装好,便出去了。
滕瑞雨这一睡,便直接睡到了晚上。
中途钱错也有打来电话,但祁忻只是冷冷的回复了两句便挂断了电话。
看着滕瑞雨的睡颜,祁忻眼眸中闪过不知名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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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烂的作者:啧,手又痒了,真的好难啊!不让过审,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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