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祁忻就被救护车送到医院。
手术门上还亮着的灯,昭示着祁忻还并没有脱离危险。
滕瑞雨和钱错焦急的在门外守着。
滕瑞雨: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
滕瑞雨真的不明白,短短两天时间,祁忻为何会变成这样?
钱错蹲坐在地,一脸的不解,悲伤以及恐惧。
这12年来,他们知道祁忻的身体不大好,似乎左腿也有些毛病。
他们也带祁忻去医院检查过,并没有检查出什么。
可如今,为什么?
两个小时后,手术室门上的灯终于灭。
祁忻躺在病床上被推了出来。
某人:你们是祁忻的家属吗?
滕瑞雨:我们是
某人:你们两个谁来签下字?
钱错:我来签吧!
某人:你是他?
钱错:我是他弟弟
某人:病人情况很不好,这个病症似乎同寻常的肌肉僵硬不一样,他的肌肉已经僵硬到无法缓解了,我们只能尽力舒缓它
某人:并且,病人的意识十分不清醒,这实在是不利于恢复
某人:能不能醒,就只能靠他自己了
某人:还有,病人的左腿……
钱错:怎么了嘛?
某人:已经坏死了,虽然不用截肢,但是已经…不能再用
钱错和滕瑞雨听到这句话,十分的惊讶。
他们不敢相信,如果以后祁忻醒了,却发现自己的左腿没有知觉,会是何感想?
对,祁忻一定会醒过来的。
他们相信祁忻一定会醒过来的。
因为他们不敢想象祁忻倘若没醒来,他们会疯的。
滕瑞雨: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医生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某人:嗯…我问一个比较私人的问题
钱错:医生,您问
某人:这位病人,小时候遭受过虐待吗?
滕瑞雨和钱错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皆是迷茫。
滕瑞雨:为什么这样问?
某人:病人的身体上,有很多伤痕,大部分都是幼年时期留下的
某人:密密麻麻的,全身都是
某人:病人左腿从小时候就开始痛了吧
滕瑞雨:我…我不知道
滕瑞雨扶着头,缓缓沿着墙壁蹲了下去,迷茫的看向躺在病床上的祁忻。
缓缓伸出一只手,掀开了祁忻的衣袖,还没掀开多少,手臂上密密麻麻的伤痕就已经显露了出来。
看到这些伤痕,滕瑞雨和钱错一下子就回想起来祁忻似乎从来就没有穿过短袖,不管是夏天还是秋天,都是长袖。
场面十分安静,医生经历过很多场面,有嚎啕大哭,有沉默不语,还有一些漠不关心,见多了,却还是忍不住为他们伤心。
医生摇了摇头,便推着祁忻去病房。
某人:跟上吧
滕瑞雨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刚站起来,差点又倒了下去,幸好旁边的钱错扶了一下。
两人站在ICU外,隔着玻璃看着安安静静的躺在病床上的祁忻,两人没有说话。
就这样站在外面看了三个多小时。
直到医生过来赶人,两人才走。
离开医院后,滕瑞雨看向钱错,开口说道
滕瑞雨:忻身上的伤疤,你知道吗?
钱错:不知道,我遇见忻哥的时候我已经15岁了,他也有17了
钱错:我,我并不知道他以前的生活
滕瑞雨:忻到底经历了什么?
滕瑞雨和钱错无法想象他们放在心尖上的人以前到底经历了什么,身上才会有那么多的疤痕。
滕瑞雨低下头想了一会,随后决定。
滕瑞雨:钱错,最近这两天你来照顾忻,我去查查
钱错点了点头,查这些东西滕瑞雨确实比他快,也没什么好争的。
谈好后,两人就分开了,滕瑞雨回家调查祁忻以前到底经历了什么事,钱错只是去花店买了一束花,然后又回到了病房。
把花放在病床的旁边,钱错静静的看着祁忻,一滴眼泪从脸颊滑过。
………………
三年后。
这天下着大雨,但一条道路上却围满了人。
一条巷子被警戒线围了起来。
吵闹的声音盖过了雨声。
某人:怎么回事?听说里面死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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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烂的作者:主线到了,宝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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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烂的作者:医生的话并不是专业术语
摆烂的作者:不要太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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