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忻随手把试管放进床头柜里,随后缓缓躺进被窝里继续睡觉。
祁忻绵延的呼吸声响起后,滕瑞雨悄然地睁开了双眼。
看向祁忻的眼神复杂至极。
然后看向病床旁的床头柜,滕瑞雨承认,他也开始好奇了。
滕瑞雨:(傅烁,傅烁的继承人)
滕瑞雨:(阿忻看样子还和他很熟)
滕瑞雨回想起方才两人的谈,心中却十分的苦涩。
自己好像真的不了解阿忻啊!
滕瑞雨也不是故意听阿忻和傅烁谈话的,他在傅烁进来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只不过那时候没睁开眼。
听到傅烁开口说话后,滕瑞雨更没有睁开眼。
滕瑞雨:(傅家不是做房地产生意的吗?傅烁这个继承人可不简单了)
然后会想到傅烁刚刚说的话。
就不是像在看人的眼神,而是在看路边的一根草,看狗都深情。
滕瑞雨突然发现祁忻看他人的眼神虽然每时每刻都透露着笑意,但每次都不达眼底。
看他的眼神,似乎……似乎真的是不一样的。
滕瑞雨:(阿忻对我是不一样的)
滕瑞雨很早之前就知道这件事,但无论想了多少次,每一次心中都如同吃蜜饯般,很甜。
滕瑞雨:(阿忻,我的)
滕瑞雨再一次坚定了心里的想法,握住的手就再也不会松开。
祁忻在睡梦中隐隐察觉到自己的手被紧紧的攥紧,感受到身旁熟悉的气息,祁忻便安心的又睡了过去。
傅烁刚走没多久,钱错便又来到了病房。
钱错本来是想劝一劝滕瑞雨去休息一下的,毕竟已经一整晚没有休息,他怕滕瑞雨的身体熬不住。
钱错却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也是如此,本来昨晚钱错也和滕瑞雨一块守着,但警局出了点事,无奈只能回去,但因为担心,在警局开着灯整理了一夜的资料,完全不敢入睡,却又着实疲倦,只能靠着高强度的工作来麻痹自己的神经。
熬了一整晚的夜,想到躺在病床上的祁忻和守在病床前的滕瑞雨,钱错揉着揉脖子,随意整理了一下着,到警局快速的洗漱了一下便急急忙忙的赶往医院。
静悄悄的打开房门,钱错便看到了躺在折叠小床上的滕瑞雨和躺在病床上的祁忻,脸上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看来忻哥是醒了。
钱错压在心头上的那口气终于松了,但松了这口气的同时,眩晕感卷席而来。
钱错猛的向后倒去,在差点磕到房门的时候,快速用手撑住墙壁。
“嘭同!”
钱错有些愧疚的盖住了脸。
真是的,本来不想打扰到这两人的。
祁忻和滕瑞雨睁开眼,看向呆在门口用手盖住自己的脸的钱错。
滕瑞雨拨开粘在脸上的头,迷迷瞪瞪的看向钱错,晃了晃脑袋,随后问道:
滕瑞雨:你来了啊,怎么了吗?
滕瑞雨刚入睡就被吵醒,一卷困意扑面而来,眼前的钱错都是模模糊糊的。
而祁忻却十分的清醒,看着钱错同样憔悴的模样,心中再次无奈的叹了口气。
祁忻觉得现在不是30多岁,而是50多岁,最近叹气的次数多了好多。
祁忻错错,累着了吧?
祁忻快来休息吧!别出了什么毛病
钱错揉了揉太阳穴,发现没那么晕后,十分迅速的走到病床前,坐在椅子上十分乖巧的看着祁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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