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瑞雨:我去到酒店的时候,酒店的前台并没有看清他的脸,但却提到了一个特征,黑色指甲油
滕瑞雨:而且据她的描述,手指纤细,涂有黑色指甲油,那人约莫有二三十岁之间
祁忻所以呢?
滕瑞雨停顿了一下,再一次把头伸向祁忻的颈脖,祁忻这次没有拒绝,任由他的动作。
滕瑞雨的热气喷在了颈脖处的牙印处,带起了一阵阵痒意,拍了拍他的头,示意他要说快说。
滕瑞雨:我们刚提到观花派的时候,陈定泫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变化
滕瑞雨:而当我把那颗象棋出示给他看时,陈定泫的瞳孔也有一瞬间的紧缩
滕瑞雨:那就说明他见过这个棋子,亦或是他也有一颗这样的棋子
滕瑞雨:即使到后面陈定泫解释说他在接头的时候也领了一颗,但他最开始的反应是不会说谎的
祁忻这些并不能说明陈定泫认识的观花派那人和给你棋子的那人是同一人
滕瑞雨手指不安分的卷起祁忻垂落在耳边的一缕头发,笑着说道:
滕瑞雨:陈定泫聪明是聪明,狡猾也是个狡猾的主
滕瑞雨:但有些时候,脑子还是钝点好
滕瑞雨:“你们公家也喜欢听戏吗?”他说了这么一句话
滕瑞雨:这说明他身边有一个喜欢听戏的人,不,准确来说,他身边有一个会去听戏的人
滕瑞雨:结合我们所查到的资料以及那位神秘人给我象棋的这个举动来看
滕瑞雨:他身边的那人无疑就是给我象棋的这人
滕瑞雨:当然了当然了,把这当成猜测就好了,毕竟我可不知道什么标准答案
滕瑞雨饱含笑意的声音震的祁忻整个人心中都深出一股别样的感觉,但祁忻还是把心中这股别样的感觉压了下去,从滕瑞雨身上起来,坐在他身侧。
滕瑞雨也十分乖巧的松开了圈住他腰肢的手,身旁的沙发陷下一块,滕瑞雨很是自然的揽住祁忻的肩膀,往他身边一带。
祁忻也顺势靠在了他身上。
祁忻哈哈哈哈哈,标准答案?标准答案是什么呢?是固定的答案吗?还是什么?
祁忻不过瑞瑞还是一如既往的厉害呢~
祁忻说完一句似是而非的话便夸奖了滕瑞雨一句。
滕瑞雨也被祁忻的这句夸奖乱了心,整个人被甜蜜包围。
祁忻也感受到了滕瑞雨那愉悦的心情,心中不由感叹小孩子果然就是小孩子,一句夸奖乐成这样。
祁忻眼中闪过一丝暗芒,他也的确为滕瑞雨这个反应感到高兴。
就在祁忻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许久未出现的闷意涌上心头。
祁忻咳咳咳咳咳咳咳!
祁忻咳咳咳咳咳咳!
祁忻突然捂着胸口剧烈咳嗽起来,一咳就一发不可收拾。
滕瑞雨本来还喜悦的心情顿时沉入谷底,神色慌张的扶住祁忻的身子,急忙的问道:
滕瑞雨:阿忻!!
祁忻的额头冒出了细细的冷汗,心脏的绞痛让祁忻说不出一句话。
只能用尽力气伸出手朝滕瑞雨摆了摆,示意自己没事。
滕瑞雨急的眼睛都红了,这副样子怎么可能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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