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期带走了多托雷,他也没有待几日就匆匆离开。
或许他已没法再见她,看她明亮清澈的眼眸,以及那晚,情绪失控掌控大脑说过的话。
他有些懊悔,怎么可以对她这么凶。
她一定是生气了
连他走,也没有来送。
他不知道的是,站在最高处宫殿的小满,此刻正朝他凝望着。
她喃喃自语,“对不起……原谅我吧,我不想你放弃自己的追求,自私的把你留在我身边”
创建羁绊,就会让他彻底放弃自己想追求的力量。
他不会快乐,他只想用简短的幸福麻痹自己。
她喃喃道:“可我想你是自由的”
“不会很久”
她把戒指放在胸口,面色凝重而肯定。
“我们终会重逢”
聪明的她何尝不知,他是出于对她诺言的愧疚,所以想留下,放弃与她走向不同的道路。
可她不愿意他放弃自己,或许爱情是成全,是他成全她想保护国民的心,是她想他自由、自我的心。
她相信他,终有一天会回来,她也相信自己,能够等到那个时候。
“你一定要幸福”
她微笑着,喃喃道:“我会替你铺平未来的路”
——
——
“有意思,竟是你救了我”
马车内,多托雷虚弱的坐不起来,还要讥讽道:“还以为你会直接放弃力量和第六席,留在宫中当赘婿呢”
斯卡拉姆齐冷冷的睨了他一眼,并没有回话,多托雷却来劲了。
“这女人,真是……蛇蝎心肠”
马车猝不及防地停下,他脸黑的像锅底,“如果她蛇蝎心肠就不会给你这辆马车供你躺着回去了。”
多托雷自然知道她没那么好心,肯定是看在这少年面子上,他没有戳破,只是堪堪笑着。
“说来,你也真够有意思,力量和记忆,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么?”
“连貌美如花的公主也不要?”他停顿了一下,“不,现在应该是王殿了”
斯卡拉姆齐垂眸,“重要”
他其实话很少,多托雷自讨没趣,自言自语道:“原来是女皇陛下许了你第六席之位,怪不得,你能带那么多人”
斯卡拉姆齐察觉到,这个多托雷话很碎,跟平日里话很精炼的他不一样。
“看什么?觉得我很不一样吗?”多托雷身子没力气,只能在嘴巴上呈口舌之快。
“毕竟,我也很长时间没有跟人说话了”
斯卡拉姆齐心中的疑惑很显,多托雷看着他的目光,心中暗叫不好。
下一秒,斯卡拉姆齐抬头,从腰间拿起一把匕首,快准狠地划破了多托雷的喉咙。
血流如注
多托雷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竟敢杀我……”
斯卡拉姆齐挑眉不语,“多托雷”继续道:“他是不会放过你的!你竟敢……杀了他最得意的作品……”
“多托雷”的血簌簌流出,片刻间渲染满整个马车。
斯卡拉姆齐眉眼冷漠,看着“多托雷”在狠毒的眼神中闭上眼睛。
他默不作声地扔了沾满血液的匕首
“多托雷,你果然留了后手。”
回到至冬,他接受了女皇的试炼。
第六席并没有空缺,而是被一个垂垂老矣的男人所占领,他老了,寿命也快到头。
女皇想温柔的劝他主动退出,可他却坚持着,没有人可以把他从执行官都位置上赶下去。
斯卡拉姆齐比他年轻太多,年轻到在他眼前,不过一粒灰尘般大小。
不出意外,他轻而易举地抹杀了这个存在。
他老了
他拿起被沾满血的第六执行官令牌,放到了女皇陛下的掌心。
女皇满意地笑了笑
此后,愚人众的第六执行官,从最老换成最年轻的。
少年冷着脸,把不服他的士兵,轻易抹杀。
“还有谁有意见?”
他厉声闻着,无人感应,他丢下一颗脑袋。
“那就按我说的来!”
“胆敢私自违背,如此下场”
脑袋骨碌碌滚到空地。
他觉得自己与她越来越像了
可他,比她的手段更为狠辣。
如意料中一致,他在至冬,见到多托雷。
冷峻的男人,看着他,冷漠地开口。
“哦?第六席,恭喜你”
满是漠然,感受不到情绪。
如他所料,多托雷还有别的身体,他不能确定这具身体是否就是主体,但他可以确定的是,只要他回至冬,多托雷就自己来见他。
他颔首,多托雷却并无责怪他杀了分身的意思,他一如既往淡漠仿佛对任何事都不在乎,只是冷冷的从他身边经过。
“实验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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