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的伤可大可小,需留院观察一周,要是没出现其他的症状一周后才可以出院。
在这一周里他收获了满满的问候,基本都是来笑话他,问他会不会影响后代的?
听的他只想上去每个人给他们来一个新鲜刚出炉的大鼻窦!打死他们这些损友!
宋亚轩:跟他们比起来我觉得我自己话少了。
时团全员无好人,一听兄弟受伤了一个个停了工作都要冲过来看兄弟笑话。
还是那句话,只有男人最了解男人!他们知道怎么捅哥们儿刀子最痛!
刘耀文:远方传来风笛!
给他圆润且麻溜的时候!
他都说了他好的很!该吃吃,该喝喝,就是作业有点多,在医院过得可好了!
身体也挺好,就是偶尔还是会疼,但是他熬过来了,现在差不多已经不疼了,就是还有点麻。
啊对!就是麻,他麻了!
贺晚婉:刘文,你作业写完了吗?我给你带了这周我们做的卷子。
周六的上午,贺晚婉来了,推开门第一件事不是问刘耀文怎么样了?身体好点了吗?之类的关心类问题,而是问了学习。
刘耀文:“……”
刚送走一波又来一波,不知为何,他现在看到贺晚婉,以及她手上提着的袋子里装卸费试卷脑阔子就疼!
刘耀文:同学,我人还在这儿呢,你只关心我的学习吗?
她这样是不是特别不好?这已经不是不来好了!是特别不好!哪有人来医院一进来就问病人卷子做完了的?
她这样就算美若天仙也不会有朋友的!因为她不配!
贺晚婉:不是,我想关心来着,可我…不知从何下手…
贺晚婉尴尬,刘文伤到的位置比此时此刻的她更加尴尬,她要怎么关心?行动上的显然不可能!口头上的,她问出来是不是也不太好?
刘耀文:不知如何下手是吧?来我教你。
关心人还不容易?他还是个孩子,要的一点也不多!说完抬手指着她手里的东西,又指了指窗边的小桌子。
刘耀文:把这些拿过去,我真的会谢谢你的。
孩子都快枯了,怎么他看哥哥们住院都这么轻松惬意?到他这儿就这么痛苦?不仅不能耍手机,还要写作业。
贺晚婉:要不…我推你去天台吹吹风放松一下?
贺晚婉把东西放好,转身看着刘耀文试探性地道。
现在已经五月份了,气温上来了,穿个外套什么的出去吹吹风很舒服的。
刘耀文:不去。
刘耀文摇头拒绝。
这个时候去这么高的的地方,他怕他一个失手就把人推下去了,或者他自己突然想不开跳下去。
贺晚婉:那…你做卷子,也帮你改卷子?
贺晚婉继续试探性地问,他想做什么她都配合,一切都挺听他的,以他为准,病人最大嘛。
刘耀文:你满脑子除了学习就没有别的了吗?
刘耀文不满,他知道贺晚婉学习成绩很好,可是也不用每时每刻都把学习挂嘴边吧?他听的脑阔疼。
贺晚婉:嗯…看书怎么样?
刘耀文:“……”
他们还是去天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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