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们玩得累了,各自散开吃饭去了。
弘树走过来从口袋里掏出手帕,微笑着为野分擦去额头上因奔跑而渗出的汗珠:“累了吗?”
“不会,一点都不累。小弘,和这群可爱的孩子们在一起玩,我很开心啊!”野分摇头。
“嗯,我知道!”弘树点头。
野分又一次拉起弘树的手,与弘树十指交握着将他的手包裹在自己手心里:“小弘,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好吗?小时候我最喜欢到那里去看落日了!”
“嗯,好!”任由野分牵着自己,和他一起来到了孤儿院的后山,穿过一片枫树林,走过一座小木桥,来到了坐落在后山的一处凉亭内。
站在林间的凉亭里,弘树感受着拂面而来的微风,这风不似晚秋这么萧瑟,不若寒冬那般刺骨,微凉的感觉是如此舒适,令人如此的心旷神怡。额前的浏海根根飘起,飞扬起来的不仅仅是一缕缕绸缎般的青丝,还有那洋溢着幸福的、像音乐一样流畅的心情。
爱人的双手从身后环上弘树的腰际,弘树的身体再自然不过地往野分怀中靠了靠,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在这青山绿水的环绕下,满满地秀着恩爱的二人为这林间增添了一道靓丽绝佳的怡人景致。
在野分温暖的怀抱中,弘树张开双臂,沐浴在清幽的林间,迎着暖阳的滋润,聆听着鸟虫的吟唱,任和煦的微风轻轻地吹拂在脸颊,野分轻嗅着弘树的发香,深情摩挲着弘树的脖颈,渐渐地一波又一波激荡的轻吻一点点地印落在弘树的耳垂和脸侧。
突然间,弘树的双手害羞地覆上野分的手背,低声呢喃道:“野分,我们要个孩子好吗?”这声音小得几乎连蚊子也听不到,但野分却还是听了个真真切切。天知道此时此刻的弘树满脸透出着怎样的羞红与滚烫,语气中夹杂着怎样一种难以启齿的羞涩。
“好啊!我也正想和小弘商量这件事呢,那我们等会回去的时候就和爸爸妈妈还有院长商量一下,如果他们都同意的话,咱们今天就领养一个孩子回家吧!”野分开心地回应着。
“啊?不,我并不是那个意思!”弘树转过身,羞红着脸望向野分那湛蓝色的双眸。
“咦?那小弘是什么意思呢?你刚才不是说想要个孩子吗?”野分不解。
“我... ...我的意思是,我是想说,我是想说... ...”弘树语无伦次地支支吾吾着,他的脸胀得更加通红了,紧握着野分的手心已经开始出汗,半晌之后才终于挣扎出后半句话,“我的意思是,我想为你生个孩子!是... ...我和你的孩子!”说完了那句话后,弘树便双手捂住脸不敢再直视野分的眼睛。
“啊?可是,小弘和我两个人都是男人啊,两个男人怎么可能生孩子呢?”野分以为自己听错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弘树。
“唔,其实,我... ...我听说新加坡的医疗技术很发达,那里有专门为男人进行子宫和卵巢移植手术的医院,听说已经有过很多成功的先例了,在那里只要男人做过那个手术之后也是可以生孩子的!所以,我想... ...”
“啊!不行,小弘,我不答应。我已经做过那么多年的医生,当然也有听说过这种事。可是男人做这个手术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而且稍有偏差就会对小弘的身体产生很严重的伤害的。我是绝对不可能因为自己想要有个孩子,就做出会伤害到小弘的事情,同意让你去为我冒险的!”
弘树话未说完,野分便一脸严肃认真的神情,激动地抓住弘树的肩膀,一口拒绝了他的提议,“小弘你要知道,我这辈子可以没有孩子,但是绝对不可以没有小弘你啊!”
“喂!你不要那么紧张好不好?我已经详细了解过了,所谓的风险只不过就是如果手术失败的话可能会对身体产生一些创伤,或者是对移植进体内的子宫产生排斥,一段时间里面会经常腹痛罢了。但如果成功的话我们就可以有属于自己的孩子了啊!”弘树仍然试图说服野分认同自己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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