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被野分一怒之下打断了鼻梁骨的藤原,此刻正无所事事地躺在医院里的病床上休养身体,却冷不丁接到了自己的大学同学桐岛禅从日来打来新加坡的越洋长途:
“喂?是藤原老弟吗?我是桐岛禅,好久不曾与你联络过了,最近过得还好吗?”
“呃!还... ...好,不过,也不算太... ...好,你这个大忙人怎么会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
“哈,我这不也是受人之托嘛!有两个从日本过去的朋友想要找你咨询一下有关那个方面的手术,总之就是你最擅长的那个医学领域方面的,你明白我的意思的,对吧?”
“啊!你日本过来的两个朋友?他们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叫什么名字?”
【该不会是... ...那两个人吧?】藤原的额头冒出大大的一滴冷汗,他立刻就想到了野分和弘树,于是本能地摸了摸自己刚刚才被接好的鼻梁。
“哦,他们俩名叫高野政宗和小野寺律,应该来了也有四五天的时间了吧!”桐岛认真地想了想,继而又问,“怎么?莫非你已经见到过这两个人了吗?”
“哦,没有!”藤原听到这两个名字并不是野分与弘树,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呼,还好不是他们!】
“那,我让他们俩明天就到你工作的医院来找你如何?”
“呃,那个,桐岛,我最近发生了一点小事,鼻子上受了点伤,这几天正在医院里休养,最近都没有去上班,能否让他们晚几天再来?”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藤原,你是医生,你怎么可能会受伤的呢?很严重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桐岛吃惊地问。
“其实,也没有什么。”藤原对着手机苦笑了一下,“桐岛,你相信吗?在大学里我曾经拒绝过无数的男性仰慕者,我一直都告诉你我最痛恨男同,就是为他们做手术我都是一样怀着一种厌恶的态度,之所以在我的手术刀下没有失败的案例那其实是因为我为了要证明自己比他们强,我是个真真正正的男子汉!可是,我居然,我居然会对一名不远万里来找我做手术的‘病人’一见钟情,而他,他的的确确也是一个男人,是我曾经自命清高地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没可能会爱上的那种男同。更可笑的是,他已经结婚了,他的丈夫陪着他一起来医院找我咨询有关那方面的手术,他为了那个男人,竟然想要为他生儿育女。”
藤原也不知道电话那端的桐岛是否还在听自己说话,抑或早已在心中开始嘲笑自己,他只是无助地埋着头继续自顾自地说着,彷佛这段话并不是要说给桐岛听,而是说给他自己听的,他并不指望对方能给他什么安慰或回应,自己现在所需要的只是一个单纯的聆听者:
“天哪,桐岛,我爱上的是一个爱着别人的男人,是一个已经结了婚的男人啊!可是,我忘不了他,我虽然人躺在医院里,可是他那双因为我伤害了他时的那种恐惧与无助的眼神,还有他那绝美的容貌却一直不断地浮现在我的眼前,挥之不去,挥之不去啊!桐岛,我忘不了他,忘不了他,桐岛,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天哪!藤原,一向洒脱的你,这还真不像是会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呢!你的鼻子,该不会就是被那个男人的丈夫给打伤的吧?”桐岛试探性地问道。
“是的!桐岛,那天是我第一次跟他见面,可是我就伤害了他!我不顾他的感受,当时的我就像是发了疯、着了魔般地一心只想让他立刻就能成为我的人!结果,他却拒绝了我,他咬了我一口,还狠狠地踢了我一脚,然后他的丈夫闯进来,满眼喷火的一拳打在我的鼻子上... ...所以,我就躺在医院里的病床上了!”藤原自我解嘲般地笑了笑。
“藤原,你,叫我该说你什么好呢?一向头脑冷静、处变不惊的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呢?这种事可真的一点也不像是你惯有的行事风格啊!”
“是啊!我真的是太糊涂了,出院后,如果他们还没有回国的话,我想要去向他们道歉!”
“嗯,你的确是应该要这么做的,你知道他们现在的住处吗?”
“我已经从他病志上所预留的信息,知道了他的联络方式和他们入住的酒店地址,只是不知道他的丈夫是否能够原谅我!哦,对了,他们俩也是从日本来的,名叫上条弘树和草间野分,你认识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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