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绳的那次地震后大约又过了两个月的时间,藤原回国了,来到了草间野分所在的医院,做起了一名普通的男性生殖科方面的医生。
野分第一次见到藤原的时候,惊讶地张大了嘴老半天说不出话来。
“草间先生,好久不见了!”还是藤原先来向野分打起了招呼,野分这才回过神来。
“藤原医生,你怎么会回来日本的?你在新加坡男性生殖科方面已经有了那么高的成就,每年慕名而来找你做手术的男性更是成千上万,现在回来日本只能做一名普通的医生,不论是收入还是声誉都无法同在新加坡的时候相比。而且日本是一个保守的国家,不像新加坡一样可以承认男性结婚生子的合法化,回来这里的话你以后可就英雄无用武之地了啊!”野分着实有些想不明白藤原何以会做出这么愚蠢的选择。
“草间,我现在已经和你是同事了。以后,就请不要再称呼我作藤原医生了,如果你愿意,可以直接叫我藤原。假如你还是觉得不妥的话,也可以像你刚才称呼津森那样,叫我一声‘前辈’好了!”藤原微笑道。
“好的,前辈!”野分礼貌地点了点头。
“草间,如果我告诉你,我这次回国完全是为了上条弘树,你会再揍我一顿吗?”藤原忽然走近野分,压低声音,故意坏坏地逗弄着他。
“这?我... ...前辈,你难道是因为小弘他... ...”
“是的,我已经从桐岛那里听说上条怀孕的事了。算算日子,再过两三个月差不多就该做剖腹的引产手术了!在日本,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原本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更不用说怀孕生子了。我想,这样的事情,知道的人还是越少越好,而且找有经验的人来为上条操刀做手术,相信你也会更放心一些吧!我现在是真心地祝福你和上条,也希望能为你们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所以也希望你可以像上次一样,继续作我的助手。”
“前辈,我... ...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总之,真的非常感谢你!”野分后退两步,向藤原深深地鞠了一躬。
“哈哈,我刚才还真是担心你会再赏我一拳呢!”藤原再度开起了野分的玩笑,野分只得尴尬地笑了笑。
“上次地震的事我也已经从电视新闻中看到了,苦了你和上条了!”藤原感同身受般地伸手拍了拍野分的肩膀。
其实,在野分遭遇地震的那次,医院里一直还有另外一个人,他对野分的担心程度一点也不比弘树少,看到野分安然无恙地回来之后他自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只是,那个人从来也不曾向野分开口表达过他对野分的爱慕及在乎,藤原才来到这间医院里不到一周的时间便已经发现到了这点。而除了对他家小弘尤为在意之外,对这方面一向神经迟钝的野分却始终也不曾意识到津森对自己的心意。
看着面前这位傻乎乎的野分,藤原的嘴角扬起了一抹遇到志同道人士的意味深长的笑意:【看来,津森这个家伙,倒是与我有些同病相怜呢!】
... ... ... ...
另一方面:
“恢复得怎么样?再过几天应该就可以下地走路了吧?”野分来到了柳濑所住的病房,关切地询问道。
此时此刻,柳濑正靠在床上认真地校对着这一期漫画的分镜,伊集院则坐在一旁为他削苹果。尾随野分而至的是专程来医院里探望柳濑的羽鸟芳雪和吉野千秋二人,吉野手中还捧着一大束鲜花。
柳濑放下手中的分镜,对羽鸟和吉野点头微笑了一下,之后看向野分:“谢谢你,草间医生,如果不是你及时帮我接好断骨,以及在我住院期间对我的悉心照料,我不会恢复得这么快。主治医生说:我下周就可以出院了,并且不会留下任何不良于行的后遗症。这两个月呆在医院里的日子,我已经被闷得快要发疯了,好想尽快回去丸川工作啊!”
“呃,哪里的话,最尽心照顾你的人是伊集院先生,才不是我呢!”野分微笑着看了一眼柳濑左手无名指上的对戒,这枚戒指明明前两天还没有呢,“哈哈,看来,等你出院后,我就可以喝到你和伊集院先生的喜酒了吧?那我就在此先恭喜二位啦!”
听到野分这么说,柳濑瞬间就羞红了脸,将左手缩回了被子里,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而伊集院此刻却笑呵呵地迎上去握住了野分的手:“哈哈,那是必须的,到时候还请草间医生一定要早点到啊!”
伊集院的豪爽令柳濑显得愈发羞涩,吉野便笑嘻嘻地走上前勾住了柳濑的脖子:“优,那可真的是要恭喜你啦!”
趁吉野向柳濑表示祝贺的时候,羽鸟趁机溜到吉野身后,一把抓起吉野的左手,在他的左手无名指上也套上一枚闪亮的铂金戒指:“那就干脆择日不如撞日,就让我们两对新人一起来举行婚礼吧!”
“啊?小鸟,我... ...这个,那个,怎么会,这么突然?”吉野抚摸着手上的戒指,惊喜之余却又顿时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千秋,难道说?你不愿意吗?”羽鸟的语气中夹杂着失望。
“呃,不,不是的!我,我... ...怎么可能会... ...不愿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羽鸟居然对自己说出了这种令人害羞的话,此刻的吉野真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
“哈哈哈哈,很好,很好!”看到吉野和柳濑一样忸怩地羞红了脸,像极了两朵含苞欲放的娇艳花蕊,伊集院则开心地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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