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高一期末考试结束的晚上,我拉上了班上几个玩的好的同学晚上去玩。这自然是没有向徐女士打过招呼的,毕竟她总是认为我出去会被拐走还帮别人数钱,于是我打算先斩后奏,拉上苏谅就说我们俩一块出去,一块回来,计划成功的几率就会一下子提升不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苏谅那小子深得我妈的芳心,他说什么徐女士都当育儿的至理名言供着,这当然也就苦了我。
那一个星期我每节下课都在他的桌旁软磨硬泡,使出浑身解数,终于,他答应了!
那天出发前,我在试衣镜前捣鼓了好久。这件太老气,这件太幼稚,这件太显眼,这件太没存在感。虽然聚会有很多人,但是有我在,有他在,四舍五入也算我们俩的约会,我自然要折腾折腾。最后我选了一件白衬衫外搭米色针织衫,下穿一条直筒牛仔裤,再配一双黑色马丁靴,最外面穿一件卡其色的大衣。我出门前故意弄出了些声响,徐女士一边切菜一边撇了我一眼,说“就怕冻不死你。”我心想:年轻人当然是要风度不要温度。”撇了撇嘴就离开了。
我没想到一月底的冬天就这么冷了,我想上去套上我妈买的大红色秋裤,但最终还是放弃了。我在楼下等了十分多钟,一边等一边哆嗦,嘴里还一边嘀咕着某些人的不守时。
等他下来的时候,我见他穿了一件和我颜色相近的大衣,下面也是条牛仔裤。我愣在那里,这这这,该不会被认成是情侣装吧。
他却一点都不在意,就直接走向小区门口去打车,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车来了,我伸手去拉车门,却无意中碰到他温热的手指,我猛地缩回手。却见他已经坐了进去。
我坐在车上,捂着刚才和他触碰到的手指,他留下的温度已被寒风带走,但我好像还能留住那种感觉。
到饭店后,大家都在了,我一直低着头,生怕和他有眼神的交互,这还是在班里叱诧风云,威风凛凛的林光吗?
吃饭也不是重头戏,只是为了填饱肚子。接着我们就近去了一个电影院,座位和电影场次是早就在网上预订好的。有人提议说抽电影票决定座位。我随意拿了一张就捧着爆米花进了影厅。
我紧张地挺直背坐着,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生怕我旁边坐的是他,又生怕旁边坐的不是他。在我愣神的时候,一个高大的人影已然走到了我身边,等我抬头看时,苏谅已经坐下了。我变得很拘谨,和原来的样子截然不同,后来我才知道,他也一样。
全场的灯都熄灭了,我把爆米花放在我们中间,这样我的手就能在不经意间碰到他的,果然,我的奸计得逞了。电影放到搞笑的地方,他就轻笑两声,虽然是轻笑,也击中了我的心底。整场电影,我都在找着能挑起的话题,终于在快要结束的时候,我鼓起勇气跟他说:“你看那个舔棒棒糖的小女孩好可爱。”,他偏过头说“你说什么?”,我只好再凑的近了点说:“你看那个舔棒棒糖的小女孩好可爱。”,他一下子靠近我,在我的耳边说:“是吗,我觉得还好吧。”我失了兴致,谁料他还有后半句,他的嘴贴近我的耳朵,呼出的气扫着我耳边的绒毛说:“我觉得你最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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