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催促而急迫的声音,让吴邪翻身而起。他也知道在这里多待时日,也只是虚耗时光。遂吴邪说道。
吴邪:“明日,我们就走吧。”
得到答复,阿宁点了点头,尔后再次与裘德考联系,随后裘德考安排人过来接应阿宁。
吴邪原以为张起灵还是老样子,没想到半夜张起灵突然醒来了。虽然仍在发烧,但至少精神状态好多了。吴邪也放心了。
按照原定计划,吴邪一行人开始动身,扎西送他们来到了公路上。
烈日灼心,在没有遮挡的公路上,几人就地坐了下来。潘子与阿宁各自坐在一处,剩下的四人靠在一起。
吴邪头披一件外套,张起灵闭眼靠在吴邪左侧,黎簇亦同样动作,靠在吴邪右侧,王胖子则坐在张起灵身边。四人就像连体婴似的。
几人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只感觉整个人快被晒熟了,依然没等到阿宁的手下来接应。
王胖子虽然头披着一件衣服,却还是被烈日晒得心火浮躁起来,有气无力的抱怨道。
王胖子:“阿宁,我们都等多久了,你的人什么时候到啊。要我说,你们的人太没有时间观念,不是说裘德考安排好了吗?”
阿宁抿了抿干裂起皮的唇瓣,目视前方,并未回话。
从她与裘德考联系上的时候,阿宁就敏锐察觉到裘德考语气上的不对劲。
虽然裘德考掩饰得很好,但阿宁还是听出裘德考的诧异,好似她就不应该出现的那种感觉。
阿宁不明白这种感觉源自哪里,但第一次对裘德考产生了质疑。而这种质疑在之后,得知裘德考已经找人替代她的位置后,越发加深。【这是后话。】
阿宁皱了皱眉。
没有得到阿宁的回应,王胖子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吴邪从身后拉了拉衣袖。
吴邪朝王胖子摇了摇头,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少说话。
王胖子咂了咂嘴,郁闷地低下头。他严重怀疑,再待下去,他会被烤熟了。
黎簇余光时不时瞥了眼吴邪,不经意间替吴邪挡了挡太阳。
吴邪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用唾液滋润着嘴唇。
黎簇伸出手,将装满水的绿皮行军壶递给吴邪。
黎簇:“喝点,别过度脱水了。”
他们都尽量在减少喝水的次数,毕竟在沙漠里,水可是一切根本。
不过,眼下黎簇觉得最重要的还是吴邪。
吴邪怔怔看了眼黎簇,直到黎簇将水壶塞他手里,方才回过神。打开水壶,小小酌了一口。骨子里的饥渴不断在叫嚣着,吴邪喝了两口就把水递给黎簇。
吴邪:“你也喝。”
黎簇眉心一动,笑了笑。接过水壶喝了两口然后传递给张起灵。
张起灵这几天的情况说糟糕不算糟糕,至少面对黎簇的时候,眼眸终于有一丝焦距。
说好转也不尽然,身上的温度一直没降。黎簇不经意触碰到张起灵的手,感觉他的体温越发升高了。
想来是烈日灼晒的缘故。
黎簇皱了皱眉,总觉得干等也不是办法。就在他准备开口时,远处传来行车声,黄沙滚滚,掀起层层黄沙。
王胖子瞬间精神了,不顾吃了一嘴的沙土,激动站起身,伸长脖子朝远处甩着手。
车辆到他们面前几米处停下,阿宁黑着的脸终于缓和不少。
裘德考的人终于来了。
虽然与预期的来的比较晚,但总算他们的到来给了吴邪一行人一道曙光。
上了车,几人直接瘫倒在车上。回程的路上,王胖子靠在车座上,突然兴致大发地唱起歌来。
破锣嗓子这一刻也变得好听起来,吴邪听着却有几分感慨和悲凉。
侧头望着窗外,那一刹那。吴邪泪如泉涌,视线也开始模糊。
过往的一切恍如梦幻般在他面前闪过,吴邪想起了之前以及这一路上三叔对他的谆谆教诲。
即使他不是他真正的三叔,可这么多年相处的感情岂能作假。吴邪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抽痛。
恍然之间,吴邪好像听到了那个永远失去的声音,在苍茫的戈壁上回荡不止。
鼻子又是一酸,又再次潸然泪下。
黎簇看着假装坚强的吴邪,悄咪咪的递上一张纸巾。吴邪伸手接过,然后别着头胡乱的擦拭着。
在场的几人目不斜视,故作没看见吴邪的小动作。
王胖子更是为了缓和氛围,插科打诨,卖惨道。
王胖子:“这趟出门太亏了。咱们哥几个,都得在医院躺半个月。尤其是小哥,实惨!”
听到喊他小哥,张起灵歪头看了眼王胖子。吴邪看着张起灵呆萌的样子,收起了落寞的情绪,叹了口气道。
吴邪:“唉,是啊!”
吴邪:“不过…… ”
吴邪顿了顿,又接下去道。
吴邪:“有时候都忘了,也不失为一件坏事!”
吴邪言语透着一股唏嘘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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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猪作者:应小可爱要求,我还是马不停蹄的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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