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一贺身体一颤,连忙离开了身躯。
温热消失,但还有些余温。
江晚悠垂下漂亮的眸子。
气氛突然变得很尴尬,时间突然静止。
江晚悠靠着墙,红晕弥漫:“你来有什么事吗?”
季一贺看着她,前所未有的紧张袭上心头:“我知道怎么解婚了。”
江晚悠一愣,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会嘲笑他,可是她一开口就问:“怎么做?”
季一贺走到门那,背对着她:“先订婚。”
江晚悠一愣:“我们不就是要解婚吗?为什么要订婚?!”
季一贺:“我自有办法,就要看你相不相信得来。”
江晚悠默默地抬头,季一贺好像变了,变得不再那么讨厌了。
她重重地吐了一口气:“行。”
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心口堵得慌。
……
洛樱学院。
顾北柒在早自习提前十分钟就到教室了,她看到自己的座位旁边趴着一个人,他正斜着头看向顾北柒的座位,这人怎么来得那么早,平常都是迟一两节课才来的啊。
班上的人也不是很多,顾北柒静静地走过去,把书包放在椅子上,她想挪一挪凳子,可是又怕身旁这个人削了她。
“吱……”一声尖锐的声音响彻在教室里头。
顾北柒“艹”了一声,发现凳子的脚的软胶不知道谁拔了。
“你来了?”谢泽抬起头,看着顾北柒,声音有些沙哑。
顾北柒见他抬起头,就问他:“你没事吧?生病了?”
谢泽:“没事,犯困。”
顾北柒点点头,也没多问。
谢泽又趴了下去。
他昨晚把莫亦然揪出来谈话,结果耽误了时间,淋了一场雨。
以前他没有那么容易生病,可不知道为什么,今早一起来脑袋晕乎乎的。
谢泽睡了两节课,耳朵一直红红的,连下课铃声都没听见。
顾北柒有些担心他,便摇了摇他的胳膊。
见他不起来,她问:“你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他一动不动。
顾北柒可不管他,她可是个热心肠的人,之前她见一个男同学被欺负了,还把对方教训了一把,请了那个男同学一杯百事可乐。
顾北柒:“要不去医院吧?”
一动不动。
他往她的桌子靠了靠,直至越过“三八线”。
谢泽:“你摸摸。”
顾北柒见他有气无力地样子,伸手就往他的额头探了探温度。
谢泽一把抓过她的手,声音依旧地说沙哑:“让我握着就没事了。”
顾北柒一颤,不过见他是个病人,也不好说什么,就让他握着自己的手。
她感觉她别骗了,被骗便宜了。
直至第三节下课,谢泽依旧没有放开她的手。
她的手很软,很舒服,冰冰的正好可以降温,甚至还很好玩。
顾北柒见他没有放手的意思,认真地问“同桌,你是不是骗了一个无知少女?”
谢泽笑着说:“可能吧。”
顾北柒抽出了手,目光一转,就看见江晚悠和季一贺急冲冲地跑了进来,一前一后。
班里的人见这情形,有开始狐疑了。
江晚悠刚坐定位置,顾北柒就敲敲她的凳子,笑眯眯地说:“哎,晚悠,什么情况,还是两人一组。”
江晚悠喘着粗气,没有转身过来,背就靠在椅背那儿,断断续续地说:“我……我他妈,被……被两儿智障进行……安全教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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