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元漓也只是笑笑并未作答,不是不想只是其中还有许多事情让她一时难以接受这些,至少得回去想想。
再者说叶氏早已经灭门还是因为她母亲在提起也多有不便,背上这样的骂名没有确切证据翻案还暴露的身份是最不划算的。
姬元漓突然靠近贺远亭贴在他耳边柔声说道:“既然二皇子有心帮我,那便帮人帮到底替我去杀了姬元溯。”
话音未落贺远亭手边的书本瞬间倒下砸在地上,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姬元漓,半晌才结结巴巴的开口:“姬元漓你,你是不是疯了,你究竟想干什么?”
姬元漓毫不客气,开诚布公道:“自然是借刀杀人啊,我突然发现二皇子这把刀用的不仅踏实还顺手,那就不能轻易浪费了啊。”
贺远亭似乎是恼羞成虎指着姬元漓气的脸都红了但还是没骂出来一句话。
姬元漓瞬间笑出声来:“二皇子果真不禁逗,好了,贺兄来喝奶茶降降火。”
她随手拿起茶杯倒了杯水递到贺远亭手中,贺远亭看着手中的茶再看看姬元漓,来回五六次也始终没勇气喝下那杯茶,而且逐渐开始怀疑自己。
姬元漓扶着他的手将茶杯轻轻放到自己唇边抿了一口:“这会儿相信了吧,没毒,能喝,死不了。”
贺远亭无奈一笑:“我再等等,没准你想拉我垫背。”
虽说是句玩笑话,但在刚才的那几个回眸里他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
姬元漓许是一个人待久了,遇到一个关系还不错的就想逗逗她,云簌经常说她这是憋久了才会如此变态又如此幼稚。
她想兴许是如此吧!
突然两人都不说话了,绛纱也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姬元漓有条不紊的捡起地上的字画又重新放回书架上,这可是个体力活。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一直靠在躺椅上的贺远亭小声说道:“阿漓我带你去金珀,你可愿意?”
姬元漓身体一愣,拿着画的手不由得的攥紧,时间好像在这一刻禁止了,她想回答可是喉咙发紧讲不出话来,随后咳了两声这才略微带点沙哑回答道:“贺兄这是在我们缙国待腻了,想家不成?”
贺远亭瞬间起身自嘲一笑:“也不知,只是突然在想你会不会习惯金珀的生活。”
姬元漓踮着脚想将一捆收拾整齐的画卷放回最高的书架上可怎么也够不着,突然背后一阵温热手中一轻画已经被放好了地方。
她急忙向后退去落入一个坚实的胸膛,慌乱抬头时两人近在咫尺间,贺远亭将姬元漓整个圈在怀里。
眼含秋波,红唇未启,喉结不介意的滚动,气息掺杂在一起,两人终是唇齿相合。
这一吻轻轻落下,可就在须臾间贺远亭加深了吻,从慢慢厮磨到攻势猛烈的撬开唇齿,肆意掠夺,在草原上种下的那抹情愫再也掩抑不住,疯狂生长。
姬元漓被吻的有些发昏,等再反应过来时贺远亭早已不知所踪,她忽然红了脸。
只是这不明不白的一吻怎么看怎么像是她被吃了豆腐,还有点像被始乱终弃了。
她的心还在猛烈的跳动,捡起的每本书每个画卷上还想都沾染上了这暧昧的气息,让她激动又有些羞涩。
晚饭时姬元漓等了许久也未见贺远亭想去寻时云簌走了进来气呼呼的说道:“别等了,等他干嘛啊,人早就没影了。”
筷子突然从筷架上滑落姬元漓惊讶道:“走了?不见了?”
云簌:“何止是不见了,他们连东西都收拾完了,分明是占了便宜又不想负责。”
姬元漓无奈一笑:“是吧,反正我也不吃亏,走了就走了吧!”
虽说她少时学的女德女训但甚少在意对同一件事对男人与女人不同的要求,人生来就是一样,就像今日凭什么觉得是她吃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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