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偶尔传来一声鸟鸣,姬元漓打开窗户看着院中几棵树都抽出新芽,拿起笔来临摹。
云簌:“公主,贺……栩泠公子去了城外的林中。”
姬元漓:“知道了。”
姬元漓只是让云簌派人去盯着贺远亭省得他惹出什么麻烦她一时没有应对之策。
云簌犹豫片刻:“公主,当时候还有云寒在场,两人打了起来云寒重伤出逃。”
姬元漓手中的笔风一斜这幅画瞬间作废:“云寒?”
云簌痛心疾首还是低语:“栩泠公子说云寒可能是间隙,他今日此去的目的就是为了能与云寒上头之人见一面。”
姬元漓揉了桌上的那幅画不偏不倚的扔进废纸篓里,淡然一笑:“知道了。”
姬元漓的异常淡定让云簌彻底不淡定了:“公主,云寒公子是间隙,我们还日日去金陵苑,我不会透漏什么情报了吧,公主我不会被皇上砍头吧,这可怎么办呢!”
姬元漓悠悠开口:“那可说不准,没准没发现之后去过金陵苑的人都被杀头,理由呢就是通敌。”
云簌立刻跪在地上朝着门口咚咚叩了几个头:“老天爷我一生不干坏事,就是好点色你要保佑我啊,我还不想死。”
姬元漓憋不住笑意:“你应该去寺庙求神问佛啊,这里怎么能看出你的真心。”
随口一提的一句话让云簌立刻起身嘴里还不盹嘟囔着:“对,我要去寺庙,我以后再也不好色了。”
姬元漓看着云簌离去的背影哈哈大笑,这云簌武功不算差,脑子也机灵偏偏在这种事情上总能让人啼笑皆非。
贺远亭?云寒?
姬元漓一直怀疑云寒的身份没想到他竟隐藏的如此之好,但是这件事远不是姬元漓能插手的,想来太子也知晓了一二,他的人还得他自己做决定。
贺远亭的武功在她之上又怎么会发现不了自己被人跟踪了,只不过是这件事不用瞒着她而已。
向来由自己信得过的人口中的来总好过他自己来说。
一阵清脆的响声由远及近不用去看姬元漓便知晓是绛纱。
绛纱:“公主可知道二皇子去了何处?”
姬元漓:“你的主子你都不知道去向我哪能知晓。”
“这是什么?”
降纱拿起书案上放着的诗词,以及几本画册翻看着问道:“你们缙国女子都要学习这些吗?”
姬元漓不接但还是耐心解释道:“也不是必须要学习这些东西,要是感兴趣那就可以研究,只不过缙国想来男女平等,自由,都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所以朝堂上有许多女子;学堂也有不少女先生。”
绛纱虽不言但眼中瞬间有了光,那是惊讶也是向往。
绛纱:“这些我能看看吗?”
姬元漓:“当然,金珀的女子不是这样吗?”
绛纱叹了口气:“有,但是极其少见,在金珀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从来都由不得自己;何谈读书识字上朝堂;也只有有权有势的大户人家的小姐才会请专门的先生去教书识字。”
姬元漓:“那你呢,也出生贵族,我见你也识字。”
绛纱突然神情失落:“家族没落了。”
提起伤心事姬元漓立刻闭嘴,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两人不约而同的不在言语,一人作画一人看书倒也和谐了不少。
“啪……”
一阵画卷滚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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