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雀篇 89

“骑士之名用忠诚书写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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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记得什么他也没有说，冷淡的视线停留在温渝奈脸上几秒，而后他轻声叹了口气，离开了这里。

偌大一个空间只剩下温渝奈自己，她眨了眨眼睛，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她好像走错了一步棋，又或者从一开始就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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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张极第一次见到朱志鑫的庐山真面目，传闻中强悍到不可一世的塞尔维德国王，竟是个无论年龄还是身形都和他相仿的男人。

朱志鑫：“我是故意的。”

张极“什么？”

张极蹙起眉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朱志鑫：“所有的一切我都是早有预谋。”

朱志鑫：“包括认识她，包括你会来塞尔维德然后被拿下，”

朱志鑫：“包括，我接下来要做的事。”

张极“呵，我还当是什么呢。”

张极冷笑一声，

张极“早就知道了。”

朱志鑫：“其实我没这么快想杀你，”

朱志鑫：“至少准备让你们兄弟三个一起过完圣日节。”

张极“但是你改变主意了，”

张极“你发现虽然一切事情最终朝着你所期待的方向发展，可中间还是避免不了的，”

张极“出现了差错。”

张极“例如说，”

张极“温渝奈对我并非没有任何情感。”

朱志鑫自始至终的神情都是淡漠的，直到现在，被说中了心事，也没有分毫变化。

做帝王的就是不能让身边任何人仅凭面部表情就猜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朱志鑫这点优秀得显而易见，可是越稳重到毫无破绽，就越能证明，

这是装得。

张极“我想知道你爱她什么？”

张极“只认识她这么短的时间，”

张极“因为那副皮囊？还是因为她聪明到不会对任何人交付真心的那份挑战性？”

朱志鑫：“嗤，这么短的时间？”

朱志鑫像是听到了多么好笑的笑话那般，脸上平淡无奇的表情终于浮现了裂痕，

朱志鑫：“我比你们所有人认识她都要早，”

朱志鑫：“这话应该我来讲才对吧？”

朱志鑫：“你又爱她什么呢？”

朱志鑫：“作为一个被放逐的落魄王子，作为一个卑微低贱的贴身骑士，你那时候爱她又是爱的什么？”

朱志鑫：“那时候你再清楚不过你与她之间的距离就像隔着银河，你爱的不过是那份得不到的渴望，和明知你们不会相爱的撕扯感。”

朱志鑫：“你自始至终爱的都是得不到的，只是恰巧那时于你而言最无法得到的就是她罢了。”

那时爱她得不到，后来得到了爱的则是自己为她付出的一切。

精力，感情，终日受到良心谴责的痛苦，她不爱自己的不甘，错综复杂的一切交织在一起，最后演变成他所谓的爱。

没人能否认这的确就是爱，爱分很多种，但爱往往与恨难以分割。

张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极“什么叫，你认识她比我们所有人都要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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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圣日节是大陆以南的传统节日，类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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