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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戾:“这是什么意思?”
隋烨是出了名的高岭之花,除却生意上的必要应酬,他不会主动结交圈内的同龄人,按理说更不会出现这种送人情的一幕。
宋戾和隋烨中学时曾是同班同学,如实说,哪里有更优秀的人入的了隋烨的眼。
丁程鑫:“当然是字面意思。”
丁程鑫微微莞尔,弯起的嘴角在那样细腻白净的脸上显得格外无邪,背对着光,洒下的阴影里却又那么形销骨立。
宛如一尊纤细的象牙雕塑,一幅银色的肖像,贞洁有如月亮,银色的月光。
他凝视着各处,得体大方的谦和给明媚的外貌无限加分,有望向他的眼神里充满期盼的不在少数。
宋戾:“既然这样,那替我谢谢隋烨。”
丁程鑫:“会的,宋小姐。”
杏黄色的光从他头顶泼下来,被他的睫毛遮了块缺影,柔和的风吹进室内,温香四溢。
黎漾甚至清晰的记得与丁程鑫在西雅图的家里摊牌吵架的那一晚,她没见过那样失控的他,泪水决堤的前一秒她还铁着心生硬的咀嚼着每一个推开他的字。
他们的旅程是充满欢乐与爱的,没有上京腌臜晦涩的污秽,即便失去很多很多在上京时的便利,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生活,但有丁程鑫,就好像依旧可以拥有一切。
那间于海湾租下的公寓是他们在南边的终点站,也是他们决定暂时定居的地方,酒馆开在两条街远的十字路转角,每天记录下形形色色的过路人。
美好设想的未来被她的疏冷坚决尽数打破,西雅图的故事以残破不堪的夜晚结尾,连句号也没来得及画上。
时懿:“莉莉,让开!”
时懿的惊呼在耳边炸开,黎漾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一股稳稳的力道拉住手腕带到一边,滚烫的热水依旧殃及到她,腿部雪白的肌肤被高温烫的迅速泛红。
清晰的痛感直达脑神经,她刚一抬头,整个人便被人横抱在怀里,陌生的气息扑入鼻腔。
往上看,立体分明的五官近在咫尺,浸着水雾般的眸子里一片斑驳,说不清的缠惓。
丁程鑫:“冒犯了,小姐。”
丁程鑫:“需要处理一下。”
说完,他扶在黎漾肩膀和小腿窝的手收紧几分,大步走向卫生间,全然不顾周围的目光。
黎漾有一瞬似乎忘记了腿上传来的疼痛,满脑子都是为什么丁程鑫不认识她的疑问,但腿上一阵阵的余痛很快让她所有的想法消失的一干二净。
转眼来到卫生间,满室明亮照在黎漾微皱的脸上,鼓鼓的脸蛋竟意外的反差萌,一颤一颤的睫毛黑而浓密,像小孩子。
尽管她有时候一本正经、面无表情时也因微鼓的小脸而透着一股孩子气。精雕细琢的五官搁在某种光线里,入目便蛊人。
她被轻柔的放在洗手台,为了防止水溅到裙摆,丁程鑫一手帮她托着裙摆一手捧着冰凉的冷水往她被烫的腿部浇。
黎漾“丁程鑫?”
黎漾盯着他近乎刻进记忆骨髓的脸庞鬼使神差的喊出对方与自己都最最熟悉的称呼。
丁程鑫:“小姐,你认错人了吧?”
黎漾“你…不是丁程鑫?”
他逆着光,光线泄下来,渡在他脸上,不真实得像一帧幻影,他有一幅让人惊艳的皮囊,有一双漂亮勾魂却让人毛骨悚然的眼睛。
和丁程鑫温和柔软的鹿眸全然不同,可除了不一样的气场,其他完全一模一样。
世界上真的有这么相像的两个人吗?
丁程鑫:“不是的,忘了介绍。”
丁程鑫:“我叫Demian,来自西雅图佘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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