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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漾,听说这次回来就定下来了?”
黎漾“是的。”
黎漾的爷爷和马永桉年轻时曾是战友,不过后者当了两年义务兵后选择从商,借着本家原有的势力在Y洲建立了庞大的金融商业统一体系。
他不是什么和善可亲的玉面佛,黎漾的外公经常跟她提起马永桉总是离不开“老奸巨猾”这个词。
在包括商政军的各方纷纭势力盘踞争锋的二十年前,马永桉能单枪匹马建起如今跻身WorldWide榜之列的景桢集团,等闲之词尚不能与他共论。
商人本性,阴险归阴险,毒辣归毒辣。对于老朋友的孙女,马永桉从小将黎漾视为亲孙女,加之马家三代没有一个女娃,黎漾更得到了马永桉的偏爱。
“不走了就好,没事多回和风公馆,你秦奶奶天天跟我念叨你呢。”
黎漾“那是自然,您今天就算不来,我也计划好了去问候您和秦奶奶。”
手边飘着上好的君山银针散发的热气,车里只有两人交谈的声音,但多数都是马永桉在问黎漾回答。
“说起来,小时候你和小祺还是玩伴呢。”
“当时你和你妈妈都还住在和风公馆。”
黎漾记忆里有关和风公馆的画面定格在一年前告别京都前往西雅图的最后一天,马永桉所说的她和马嘉祺的儿时相遇已经找不到溯源。
不过她记得那是母亲病重的第二年,立夏时搬出了和风公馆,外公把她和母亲接回了暮山。
要谈起和马家少爷的接触,黎漾只寻到些不痛不痒的片段,并且都串不起来,马永桉泰然的讲述着,黎漾耐心的听。
其实她也好奇这个与自己有过不仅一面之缘的马嘉祺是个什么样的人。
“今晚他在耶海组了局,漾丫头你也去玩一玩吧。”
“他刚回上京不久,前段时间接手金融街的事宜,你得多给他介绍介绍朋友啊。”
这话一出,黎漾表面不动声色的笑了笑,心里腹诽马永桉果然是个老滑头,她对马嘉祺的了解真的不多,甚至可以用一星半点来形容。
但马嘉祺在金融证券方面的造诣享誉业界,甚至在上京城名流圈里也传开了,她离开上京一年却也是知道其中一些消息的。
能在A国华尔街混的风生水起的年轻人不多,不过马嘉祺算一个,作为近几十年来冲出的第一匹黑马,纯良这个词几乎与他沾不上边。
黎漾“马爷爷您又说笑了,您的乖孙那还需要我这点人脉啊,我在国外就听说泷南新区那边排着队想找他合作呢。”
“而且有爷爷您在,谁敢不卖您的面子那岂不是不想做生意了。”
“哈哈哈,以前你外公就常说这漾丫头啊从小嘴甜会哄人,看来这么些年倒是没有变啊,还跟小时候一样。”
“要是马嘉祺那臭小子能有你一半,老爷子我那还管他呀。”
马永桉年过花甲但身体健硕,笑声爽朗且有几分真实的开心,黎漾附和着没有再说其他的话。
对于他的邀请,没有回应。
车子很快到了京郊的和风公馆,安保处看到是马家的车立刻放行,大道两边是茂盛的银杏树,车轮碾过地上薄薄堆叠的落叶。
和风公馆位于上京近郊,离中城并不远,这座古色古香的住宅区是上京权贵们万金难求的地方,占地面积大得离谱却仅有三十家住户。
能在和风公馆入住的门第都不是普通的非富即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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