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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镯,顾名思义,双生。一只给了黎漾,另一只便到了严浩翔手上,是严奶奶娘家早年间传下来的。
黎漾收了盒子往房间里的梳妆台走,找了个位置特地放好,没想到严浩翔跟在身后。
严浩翔:“镯子怎么在外人手里?”
一个“外人”在黎漾看来用的很是恰当,作为一个登门入室的野种也仅仅只配的上外人二字。
黎漾一贯对她们母女视若无物,但野狗总喜欢上赶子凑到她眼前,扬起尾巴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她的“尊贵”身份。
诚然,江云带着黎沅灵踏进黎家起,黎漾就突然生出一种危机感。
那是爸爸和妈妈在一起时不会有的温馨甜蜜,反观和江云在一起才更像一家人。
无名的妒火灼烧着她的眼睛,凭什么母亲刚刚去世,未过一月别的女人就拖家带口的嫁进黎家。
黎漾“一不小心就被野狗叼走了。”
严浩翔:“把它收好,别再丢了。”
黎漾乖乖的点点头,刚准备继续吹头,拿吹风机的手腕被握住,吹风机从手里被严浩翔抽走。
温热的风落在发丝间,骨节分明的手轻柔的拂过,像揉小猫脑袋一样揉了揉黎漾的头。
严浩翔:“漾漾最近不太乖。”
他的语气听起来没有情绪波动,黎漾却知道这是暴风雨的前奏。
黎漾“才没有,最近在忙公司的事。”
那只手穿过发隙,有如雕琢精品一般仔细,低沉的嗓音释出笑意。
这是从回来到现在第一次见他这样笑,眼角微弯像月牙,矜贵相持的气质中有一股顽劣野性。
黎漾知道瞒不过严浩翔,不再说话,乖乖等他吹干头发。
风从落地窗吹进来,潮湿的青草味夹杂着些许玫瑰的清香,严家庭院有一处玫瑰花丛,正对着楼上黎漾的房间。
没要佣人,没要园丁,黎漾自己栽培着这一片净土,属于她的小小乌托邦。
当初走的匆忙,没有顾得上这些玫瑰,但她回来的时候看到那片玫瑰旺盛的开着,心里很开心。
不知道长达一年的时间里是谁精心照顾着它们,或许是细心的严夫人,或许是知晓她喜爱的严之纭,又或许是通达的严管家。
严浩翔:“今晚玩的开心吗?”
他是问今晚京柞道那场热火朝天的比赛,刘耀文一路虐爆参赛选手直达冠位,消息很快传出京柞道。
刚才黎漾还看见朋友圈全是祝贺他的消息,个中百态尽显。
黎漾“哥哥,我有点累了。”
黎漾回答的模棱两可,有点转移话题的意思,她不想严浩翔知道自己和刘耀文的事,但现在看似乎已经不可能了。
军区太子爷和皇室的小公子自小便难看对方,大有四九城年轻一辈里两派阵营的意思。
原因很简单,也很幼稚。
一个看不惯黎漾和外人走得太近,一个看不惯心爱的人和哥哥太亲密。
黎漾“头发干了,我想早点休息。”
严浩翔:“回答问题。”
吹风机停了,严浩翔的声音显得突兀沉冷,冰凉的指尖滑过黎漾的锁骨停在脖颈处,只要一用力就可以掐碎的地方。
性格乖戾易怒,时常冷漠时常温和,可以把你捧上天同样可以闭着眼摔死你,变着法子哄才是对付这头狮子的好方法。
黎漾“没有见到二哥,怎么开心的起来。”
恶魔在耳边循循善诱,黎漾抬起头,沉入那大海般深邃遥远的眼睛里。
唇瓣贴住黎漾湿意缭绕的眼睛,毫不怜惜地一寸寸下移,最后覆在唇上。
封藏的爱意翻涌,他向前几步把黎漾压在椅子上,紧紧箍着黎漾的腰身,急切地撬开牙关,深入辗转,抵死缠绵。
严浩翔:“漾漾,这样是逃不掉的。”
严浩翔自然不屑于刘耀文争风吃醋,也懒得跟他争。
黎漾生在黎家,长在严家,她可以永远不畏风雪,永远在羽翼下无忧无虑的长大,无需骑士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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