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紋蛇:BGM:斯德哥尔摩情人-陈奕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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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风吹来,卷起你肩上的碎发,冷风南下,如刀子割在皮肤上,你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严浩翔。
萨曼德位于岐山半山腰,花园路边栽种了两排榕树,树影重重,风一吹,婆娑作响。
严浩翔:不舒服我先送你回去,别感冒了。
严浩翔的声线比平常更低,能听出沙哑的征兆。
你知道他最近很忙,不论是军区还是家里家外,前些日子在家里住时总能看见他三四点出入的身影,挺拔笔直的脊背负着常人无法承受的重量。
花园延边的灯亮着,是镂空的星星状,安在了沿路的柱子上,柱子轻轻转动,在地上投下一颗颗光影聚成的星星。
萨曼德的花园夜景很浪漫,拥有匠人独具一格的风情。
黎漾没有不舒服,就是想出来走走。
严浩翔眼皮抬起,因为看不清暗处,眼角稍稍眯了眯,瞳孔里蕴着朦胧夜色。
你突然感觉手被另一只大手紧紧包裹住,久违的温暖从你微凉的手骨向上传递,熟悉的古龙水气息向你围来。
想到刚才在他怀里撒娇亲热的女人,还有那意味深刻的眼神,你伸手欲挡掉严浩翔的拥抱。
严浩翔:漾漾,我好累,抱抱。
他的下巴抵在你的肩颈处,冷风立时被全部隔绝许是怕压着你只卸下自己一半的重量。
你没再抗拒,任由他抱着你,伸出手揽着他的腰,路灯在你们头顶转着,斑驳的光点落在身上、脚下。
这是严浩翔少有的将疲惫的一面在你面前揭露,敛起利爪的狮子此时更像一只家养动物,他好像瘦了很多,衣服里比上一次拥抱时更空荡。
你知道他接手军区大批事宜后便极少参加各类聚会,一年两次便是上限,今天却出现在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单身派对。
就算是离婚,按严浩翔的性格也没有必要特意来参加这个特殊意义的派对,以效真相。
难道他是为了江奈?
严浩翔:我每天都在想你。
严浩翔:好想好想。
严浩翔:可是某个没良心的小鬼也不知道来看看二哥。
他轻柔的拍着你的背,温暖的传递让你不再感到风的侵袭,远处仿佛有诗人吟唱,你们的身影相惜相恋,如在卡门万丈高台上起舞的月光恋人。
天上星光,地上灯光,夹杂在一起,把影子打在了树上,人影晃,树影也晃,给夜色更添一抹迷离。
如果没有见过他发疯的样子,你可能会被温柔的表象蒙骗至死。
黎漾要是被二哥的女朋友看到了可不好。
吟唱骤停,温暖陡然消失,只剩耳边的风声呼啸,背部的拍打停止。
严浩翔一只手垫在你后背的蝴蝶骨上,身体压下去,不由分说的吻住你的唇,霸道强烈不留余地。
严浩翔:谁说她是我女朋友了?
你睁开眼,眼角湿漉潮红,像一朵伶仃的、雨打的初春桃花。
黎漾可是二哥好像很喜欢她。
严浩翔:不喜欢。
他斩钉截铁的回答,搂着你的力道更紧了几分,你仰头望进他的眼里,不容置疑的眸光滚烫的照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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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树之后,月下的场景尽数落入一双被泪雾打湿的眼中。
四九城年轻一辈最出众的子弟,没有依靠家里关系的任何便利,凭自身本身坐到少将的位置,严浩翔的鲜明事迹常被上一辈拿来当作教科书教育子女。
在外界看不到的地方,他的烟火味,他的满眼柔情,他的耐心呵护甚至强烈的占有欲,全部献给了他的红玫瑰。
江奈很清楚自己的定位,知道自己只是严浩翔替黎漾铲除障碍的工具,他愿意出手化解江家的困难,而她作为受益人就必须完成自己的任务。
“只做你该做的,离黎漾远一点,你脚下的钉子我可以一颗一颗帮你拔了。”
她知道江家脊梁骨上那些钉子可没有一颗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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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紋蛇:如果看不懂二哥和漾漾线 可以参考斯德哥尔摩情人的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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