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有人穿过荆棘满身鲜血,有人却摘得枯萎的玫瑰。为什么有人坠入深海临渊而死,有人却挣扎于旱地在冬风中匍匐。
BGM:Shadow-Smyang Pia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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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山顶一临雨天便不再有往日的朗朗清明,一切都氤氲在这场就不停歇的大雨中,如蒙上一层厚重的屏障。
车子停在严家门外,今夜的房子里没有通明的灯火,是严夫人和严若海暂时住回了泰安区时家,严之纭因公事在身,回家住的次数并不多。
车窗外的路灯洒进来,照出你脸上细细的绒毛,颤动的睫影,殷红的嘴唇,每一帧都刻在严浩翔眼里,植根骨血的汹涌爱意。
你靠在他肩上小口喘着气,纤细的手腕被他握在掌心,潮红的脸印在他满是欲念的眼里,被雾打湿的眼睛快要滴出水来。
严浩翔:只要你不离开我。
严浩翔: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漾漾。
任由你搜集世间最邪恶的词语企图来描绘他的罪行,他都可以毫不在意的端起一杯热水递到你面前。
就算你伸手把水杯打翻也没关系,因为那杯水盛着毒舌的毒液,但即便你严词拒绝,他也可以变着法子让你接受。
事实也确实如此,你居然妄想逃出他的桎梏,打碎坚不可摧的金丝笼,妄图从金丝雀变成无拘无束的雪鹦鹉。
可实际上,无论你逃到世上哪个角落,无论你用什么来当作铜墙铁壁,他都可以找到你,可以让你的城墙付之一炬。
找到你之后他会用那只温凉的手覆在你的面庞上,像一片细腻的羽毛,在擦拭世间最瑰丽的珍宝。
严浩翔:你脚下的石头,我来清理干净。
矜贵自持还有翻手云雨的果决,每一句话循循善诱,做着行走于人间最称职的恶魔,用温柔的假象包装旖旎扭曲的占有欲。
他怎么会不知道你的心思,他只是没来得及判罚,没来得及让你再次认清谁才是最不可违抗的那个人。
严浩翔:从始至终,我都不想你是我的妹妹。
从始至终,你都不是我的妹妹。
黎漾二哥…唔
到嘴边的词句被湿软的唇吞进去,柳条腰肢被严浩翔轻松圈住,背沟间一只手游走抚摸,你背靠着方向盘坐在他身上。
雨刷器的动静声声入耳,前车灯打出去很远的距离,光在雨滴里渐渐凝固缩紧。
热气弥漫的沼泽下拽你的身体,滚辣的吻落在每一片香软的肌肤,衬衫下摆的皮带硌着你的大腿,矜贵而不俗腻的古龙水气息萦绕着你。
红玫瑰被捧在掌心融化,无需凝光的耀泽也可以散发着独一无二的瑰丽,所向披靡的战甲匍匐裙下,用最极端的方式表达忠贞的爱。
要拒绝吗?
可惜,你永远没有拒绝的权利。
严浩翔:订婚礼,我不会来。
意思也是他不会阻止订婚礼。
头脑混沌之际,眼前浮现圈圈白金圣光,得以窥见神圣天堂,伸手却是布满尖刺的黑色栅栏。
怎么越过它?
没有答案。
黎漾可是…我们的关系是不允许的。
我们流着通脉的血液,骨头深处连着筋络,我们是不可分割的亲缘,我们不能够说爱,我们无法违背天性。
我们生在将门之家,受万众瞩目,错一分一毫都会被虎狼之辈趁虚而入,戳中脊梁骨,重则诟病后世不可翻身,轻则良心谴责,置身风口。
严浩翔:没关系,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爱你,无论什么身份,而你只需要知道我爱你,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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