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GM:Heav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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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相信但不选择相信,这场旅行不过是从一座你以为的牢笼里逃到另一个用虚假的谎言编织的象牙塔,永远无法成真的黑色乌托邦。
腐烂的玫瑰花环散落在西雅图风褪浪尽的绛橘色沙滩,每一片朵瓣都是你被撕扯下来的信任,上面分明沾着血,却被一双白净的手再次捧到你眼前,要你把它们拼凑起来。
残忍不是傲骨被打碎后敌人得意的狞笑,更令人心肺俱痛的,是记忆长河里再也拾不起却依旧历历在目的画面。
被消耗,被燃尽,被欺骗,被真相压的喘不过气,这样的重逢又有什么意义。
原来曾在无数夜晚因梦见被折磨的丁程鑫而失眠导致无法入睡的你,才是真正的小丑,已经想要放下心魔时却又被那道声音唤醒。
所以,大家的宿命都是互相纠缠,互相折磨至死吗?
很快就到了你做选择的时候了,不是吗。
“浩翔,你的手快好了吧,一定要注意休养。”
黎宁走来你们身边,关心的目光落下,她特意没有宣扬是不想让这件事摆到明面上任大家多予一词。
是了,他从一出生便被冠上将门之后,虎父无犬子这类的枷锁,在这条被规划好的路上,没有借力没有捷径,在每一道监视的目光下,扛着训练留下的伤走到今天的位置。
可以一手创造出属于严浩翔自己的天地与光明,也照样拥有前总统府与军区的正统血脉,正因为被这样沉重的黄金锁加身,才更令人虎视眈眈。
诚然,严家站得越高,藏在背后的推手就会越心急,自古没有权臣一家独大的道理,囹圄沉浮的资本家丛林,容不得势头强劲的狮王后代。
这个江山固然不能姓严,倘若他在某次任务或者事故里发生意外,会有多少人明里暗里笑的开怀。
已经有过一次意外了,那这次呢,下次呢,真的没人敢把手伸到军区吗?未必。
严浩翔:好的差不多了,多亏了漾漾上心。
他当然是故意这么说的,说给不远处看过来的人听。
严浩翔一向不爱玩这样的小把戏,也不符合他的作风,更不屑这样做。
他只不过是在传递一种信息,传递给丁程鑫的信息,内容是:黎漾的选择里,没有他。
从丁程鑫在上京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时,你就应该察觉,但一切痕迹都被你疏忽了。
严浩翔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一切,怎么可能同你一样被蒙在鼓里,他不可能如此淡然,绝不可能。
从你在西雅图答应他的条件那一刻起,你就踏上了一条被规划好的路,你的所作所为,你那些逃离的想法,都在他掌握之中罢了。
因为在足够深厚的爱里肆意疯狂的生长,所以根本不用怕狂风暴雨,自有高墙为你挡住一切。
让你在逃往山下的路程里一次次回头的,不是险峻高悬的沟壑本身,也不是沟壑里的荆棘与毒物,而是照着沟壑的月亮和在沟壑里颠簸的月光。
“那就好。”
突如其来的清醒让你眼前近在咫尺的人陷入一阵短暂的失焦,黎宁的话音也随着她离开的背影愈来愈小。
严浩翔:怎么这样看着我?我快好了你不开心啊小坏蛋。
难道到头来,还是他用偏激过分的方式来履行要一直保护你的诺言,即便让无辜的人流血心碎,让无辜的人做你们之间博弈的筹码。
导致现在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黎漾我当然开心,可是二哥,什么时候我们才可以坦诚相见?
严浩翔用他的方式把你留在他身边,不论谁会因此受到伤害,只要你一直在他伸手便可以触摸的地方,就都无所谓。
他想要的一直都是你听他的话,做他永远的公主,可他忘了你体内自由的灵魂每每控诉他时的撕心裂肺。
严浩翔也好,丁程鑫也罢,就连你自己也一样,你们都是被束缚着翅膀的极乐鸟,用错了爱的方式,让大家在漩涡里挣扎,难以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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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紋蛇:被满天而来的爱包围,被严浩翔视如珍宝的护在羽翼下,一切都太顺利,未曾撞过南墙也体会不到别人的痛,所以恃宠而骄,以为这样的爱可以让自己飞到任何向往的乌托邦,可惜黎漾生在上京,生在千疮百孔却又金玉其外的皇城根下,自由的灵魂尚在,但飞向乌托邦的翅膀早已经折断,所以她和丁程鑫在这条线里,是绝对的背道相驰,和严浩翔的纠葛也会慢慢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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