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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受伤一事本就古怪,林伯父这样说莫不是知道些什么?”
因是自小在严选翔乖戾作风的熏陶下养将出一副绝不饶人的性格,你不懂政治,但林惊云动机不纯,这一点你看的一清二楚。
与五年前那次一样,在几乎没有安危问题的情况下意外负伤,往小了想是运气差,往大了想就另一番光景。
严浩翔的综合实力本身便在军区位居榜首,又是出了名的高效率,突如其来的意外让人不免心生猜疑,可军区并非随随便便的犬牙之地,想把手伸进去比登天还难,更别说谋划陷害少将。
这件事想要弄明白,一定没那么容易,如果真是这个原因。那么,就证实浔江有内鬼,想把严浩翔拉下马。
你能想到这些,严浩翔肯定也已经盘好了对策,他在明堂之上坐的时间太久,大大小小的磨难早已见腻了,有人妄图摘他的军衔,他当然会报之以兵。
丁程鑫:林议员对严少将关心至微,恐有失进退,大好的日子,倒是冲了喜。
谁也没想到他会开口,甚至是为林惊云开脱,这样做无疑助长他的气焰,更让严浩翔难堪。
里外算这也是上京的家事,丁程鑫背后是罗斯家族,他如此临门一脚,意义就不一样了。
他在众多目光中避开你异样的眼神,假意充当和事佬,却分明更像有意搅局,在他的短短字句里竟找不出不妥的地方。
亦正亦邪的双面神努亚斯,一面朝向光明一面朝向黑暗,圣光之下长出恶魔的犄角, 意料之外的幕后推手。
亲爱的Demian先生,终于露出了你的真面目。
严浩翔:红白都被Demian先生唱了,如果抓着林伯父不放岂不是显得我不近人情。
曾在严浩翔先一步离开西雅图的最后一晚,你想过,如果可以,这辈子都不要再让他们见面,或许从一开始就不可能实现。
闹到现在,严浩翔还维持着泰然的模样,你知道他在作出最大的让步,在尽最大的可能不让这场订婚宴毁在他阴晴不定的脾气下。
不是没做过让宴会付之一炬的事,只要触了他的霉头,就别想好过。
总有人不信邪,总有人想冒险一试却害的自己家族亡难,林惊云想以身犯险,那就成全他。
丁程鑫:我不过是为了主人家着想,少将觉得不妥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战火蔓延,这是一场属于严浩翔与Demian的对峙,不知后者是否抱着旧恨滋生杀意,但前者,显然对他的有备而来不甚惊讶。
似是早有预料这一天的到来,即便知道暗箭难防,他也选择了缴械等待,因为要让一直在暗处伏击的猎豹露出野望的苗头。
为了卸下野兽的防备,受一点伤,让惊弓之鸟们如浪潮涌起,届时可以借此划开一批狼子野心的后来者,让金丝雀为他担忧,为他甘愿放弃自由。
这样,又何乐而不为呢?
严浩翔:这事本不该放在今天讨论,不妨衷心祝贺宋隋两家喜结连理。
他短短两句便拂了丁程鑫看似真诚的礼遇,也不对林惊云过多置评,而是率先绕开这个话题,言归正传,不给任何人再次挑起的机会。
上京众多家族盘根错节,利益关系网交错纵横,若他真想要拿林家开罪,并不急于这一时。
既然林惊云站错了队,用了过于激进的方式妄图颠覆强权,那就让他明白,外来者,再能翻云覆雨,也终究是外来者。
这里是底蕴数百年的皇城根,是滋养千万贵胄高门的帝都上京,终归不会被外人调控。
严浩翔:你觉得呢,Dem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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