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红裙的少女闭着眼眸伫立在舞台上,寂静的现场缓缓响起掌声。
叶归之紧闭的双眸缓缓睁开,松了口气,总算是……将这首歌演唱完了。
戴佩妮老师先拿起麦克:
戴佩妮:嗯……首先我要说,我很喜欢你的声音,你的声音让我会想起冬天的太阳,很温暖,跟你说话时的声音是另一种感觉。其次,这首歌的旋律也很不错,一开始伴随着大提琴的低吟也很契合,还有最后的高音,能听出你的基本功都很扎实。你这首歌是写的荆棘鸟,能给大家介绍一下吗?
叶归之下意识的往许嵩的方向看了眼,又很快的将视线移开看向戴佩妮老师:
叶归之嗯……有一个传说,有一种鸟,生来很普通,没有鲜艳的羽毛,也没有美妙的歌喉,这种鸟一生只会唱一次歌,从出生开始起它就在渴望唱歌,羡慕别的鸟儿能随时鸣唱美妙动听的歌曲,而它却唱不出来。之后它听说,它只有将自己扎进最尖利的荆棘上,让那根最利的荆棘穿破它的身躯,它才能唱歌。为此,它从离巢开始,就在不停的寻找荆棘树,一直到找到那根最利的荆棘,然后让荆棘穿破自己,伴随着鲜血,唱出它生命里唯一一次的歌。而这种鸟,叫荆棘鸟。
顿了顿,叶归之再次说道:
叶归之这首歌,创作时是在一个比较…嗯…失落的状态,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甚至曾想过放弃。但后来因为发生……一件小事情,让我重新振作起来,也让我重新拾起了我不小心遗失的目标。我很感激……那件事里的…嗯…人,所以创作这首歌的初衷,其实是想将这首歌唱给他听,就像荆棘鸟不惧死亡奔向荆棘只为唱那一生只有一次的歌,而我不管如何,也想将这首歌能在正式的场合唱给他听。
当年的那首歌,那个声音,那个人,让叶归之开始慢慢治愈自己,重新拾起一度遗忘的梦想,如果不是他,或许就没有现在的叶归之了。
想到这里,叶归之笑了笑:
叶归之这首歌最后的高音,是指荆棘鸟最后的绝唱,但是其实对我来说,那不是结束,而是新的开始。我虽然并不会像荆棘鸟一样赴死而歌,但荆棘鸟那不顾一切的和奔赴目标的勇气,这样热烈的情感,是想要给自己,也是想要表达给他的。
听完叶归之讲述这首歌的背景,薛之谦拿起麦克风:
薛之谦:嗯,我能感受到你歌声里很浓烈的情感,你唱歌很有感染力。你唱这首歌时,一开始的情感不是很浓烈,但是随着音乐的循序渐进,你的感情也一点一点的增加,一直到最后的爆发,直接就唱到我们的心里去了。整体都很好,不过有一点小瑕疵是你一开始是声音有点抖,但后面调整的不错,也越来越稳。前面是紧张了吗?
叶归之点了点头:
叶归之是的,我有一点紧张……
一想到这首歌想要表达的对象就坐在对面听着这首歌,就算他并不知道是唱给他的,也还是会紧张,当时的自己握着麦克风的手都有些细微的抖。
薛之谦:我就说嘛,那好,许嵩老师有没有什么话要讲?
薛之谦看向许嵩。
许嵩拿起麦克风看向台下的少女,眼底带着丝温柔笑意:
许嵩:你好,叶归之。
叶归之视线转向许嵩,看着那双带着笑意的眼,感觉炽热的温度又蔓延上耳垂,垂着手不由的捏了捏裙边,原本放松了的情绪又开始有点紧张,这首歌本就是唱给他听的,不知道他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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