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迷于黑暗的使者,你是否知晓天国的信号?”
“咚咚咚,那是地狱的喧嚣……”
“我知晓,您已经厌倦了整日的奔跑,整日在凌晨中抚摸着一张布满眼泪的脸,又怎会看得见您对亲人的思念?”
“……”
“回来吧,我们需要你!”
“……”林紫苑沉默着,她把这本书精准地扔到一个角落,那是一些她已经不再对其抱有希望的书,一些已经送人了,她不知道她还要维持这样多久。
痴迷于黑暗?呵!她在黑暗中行驶了多年,又有什么其它色彩照耀而来?
林紫苑撩开了她披在半边脸的长发,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她关了灯,撇了一眼早晨里黑乎乎的房间,她依旧面无表情,依旧像往常一样,从抽屉里找出一罐药,吞下去后离开了这个从未拉开过窗帘的房间。
她的心情不知道从什么开始是阴沉的,她开始讨厌人多的地方,甚至觉得活着有点烦,她觉得她的性格变得有点烦躁,从头到尾她都是一个人。她有一个好朋友,但是他只是存在在曾经。林紫苑像往常一样把长长的头发披在后背上,乌黑的青丝更显她的清秀。她双手提着手里的文件包,毫不情愿地走向了他们平时正常学习知识的教学楼。路上熙熙攘攘,比起外面的城市建筑,校园里更具有一点自然风光。你看那突然响起瀑布一样的声音,这是这所学院的许愿喷泉,林紫苑经常去那儿许愿,满池的硬币都是她自己一人的。她这个人,无父无母,倒是那个童年认识的小朋友的母亲领她回家,不过现在他们回到南国去了,毕竟那儿本就是他们家乡。
南国啊……听说有挑花岛,那里居住着仙鹤,它们是神派下凡间守望这片岛屿的使者,但只盘旋在飘洒在飘洒在半空的巨大挑花树上,从来没有人见过这几只神鹤的模样。林紫苑也是听这位朋友提起的。
说起来林紫苑的学习成绩倒是不好,因为她对事物的兴趣不是一般的高。就比如一些著名文知出的书吧,她也没几个满意的,能记住的也只有几段话。她这个人也很是沉默,除了经常去有水的喷泉或者是天鹅湖,其它地方甚至是食堂她都很少去,书也是托人买的。她的人缘也不是特别的好,要不是长得有点凶,冰山美人的称号就会在她身上闹起。
不知何时,一些本来她没做过的事却成了谣言,在她身上发生可不止一件有一件,虽说一周只有周末上文综,但她却总是要鼓起勇气面对一些惨不忍睹的事情。
看,她闭眼站在那里10分钟了,虽说现在没有雪在空中飘零,但是刺骨的寒风却追赶着每一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现在外面最冷静的可能就她一人。你猜她在许什么愿?当然是希望这次的“恶作剧”中没有虫子出现。她这个人看起来不怕疼,因为在旁人眼中任何打击对她都没用,真实来说他们已经把她逼到吃了好几天药了。她从未哭过,只是不由自己的难受。她讨厌虫子,不是因为害怕它,只是怕看见它会想起以前的快乐日子,她也会忍不住。
情感是有记忆的,她会尝试将不好的回忆遗忘,最后却成为了一个人的独来独往。她总会把一些小小的另她感人的事放在心上,她知道这座城市不适合她,可她又无法逃避这里。她以良好的舞蹈基础考上了北盈隶树,这可以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可她偏偏和那个小伙伴分开了。
那家伙平时大大咧咧,可现在花州市的缤纷学院,也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那也是所艺术学院,他学的是文知,那家伙的想象力倒是不错……
她叹了口气,坐在了喷泉广场的台阶上。她穿着白色的小裙子,一缕长发自然垂下。她纤细的手指在文件包中轻轻拨动,在短暂停顿之后抽出了一本日记。日记本比较厚,像是字典那么厚,有教科书那么大。不过比较特殊的是,这本笔记的硬封面的沉面和纸页群是分开的,中间安装了小笔袋。林紫苑习惯性地抽出一根黑笔,翻开夹着枯叶的那一面。
“呼!”
【昨天晚上我梦到了满春的月牙,它是新绿中带点金黄般的灿烂。我问它你为什么是这种颜色?它说因为你现在在南国。我问它你为什么不会开花结果?它说因为你觉得无论在哪里也无法快乐。】
她暂停了手中的笔,走向教学楼,她依旧没有带着她的马兰花,就提着包像平常那样踏入教学楼。
乌云在阳光间慢慢聚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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