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离丫头的确需要一场法事…
黑瞎子从黑暗中走出来,手里也拎着一个小布包裹,面色十分严肃,走过来就掏出一个药瓶放在吴离脸前晃了晃。
看吴离一幅无精打采的样子,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地道。
黑瞎子:小时候白教你了,自己中招了都不知道。
闻言整个人一惊,解雨臣放下吴离查看她的情况,吴离已经闭上眼睛,但人还清醒着,冲着黑瞎子呲牙,满脸幽怨。
吴离你总不能指望一个七岁的孩子记得你教过的所有东西。
吴离我没事,就是太困了,或许睡一觉就好了,别担心…
说完,吴离彻底没了动静,但没晕,只是实在没力气动弹。解雨臣不再打扰她,把人背起来往西院走,一边问黑瞎子。
解雨臣:小离儿怎么了?
黑瞎子:说不好,巫术、降头、蛊…你听过的所有邪术都有可能。
黑瞎子:先送她回去躺下,我得看过了才知道。
两个人护着吴离快步回了西院,这时候也不讲究什么房间不轻易让人进了,而且黑瞎子也不是没进过,轻车熟路跟了进来。
吴离被放到床上躺下,被褥还是新换的大红色,但此刻这颜色已经失去了它的意义。
仔细看了看吴离现在的状态,黑瞎子觉得奇怪,啧了一声,表情很是不解。
黑瞎子:奇了,不是邪术?
这方面的知识解雨臣多少也懂得一些,看了看,吴离现在的状态不像的确不像他所了解过的任何一种邪术。
身体似乎一切正常,可吴离这样明显就是有不对劲的地方。
吴离血…
吴离迷迷糊糊张开嘴,努力发出一个音节,解雨臣和黑瞎子辨认了半天才听出来她说的是什么。
解雨臣看了吴离一眼,似乎不太确定,但还是摸出蝴蝶刀,捧起她的手,在食指上浅浅划下一刀,勉强够一滴血液渗出来。
只是一滴血,就让屋子里两个什么奇闻怪事都见过了的男人同时变了脸色。
吴离指尖的血,是粉色的!
吴离出事了,叫凯文过来…
黑瞎子:丫头,别睡,告诉我,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但吴离已经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她彻底昏睡过去,怎么叫也再叫不醒。
黑瞎子挠了挠头发,心烦意乱,解雨臣的心情同样好不到哪儿去,有那么一瞬间无措将他完全包围。
但这两个人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很快就冷静下来,开始寻求解决办法。
黑瞎子:花儿爷,有什么想法吗?
解雨臣:动手的人,应该在今天的宾客里。
解雨臣:可小离儿今日见客都是同我一起,若是那时候动手,我没理由发现不了,吃喝也都是和我一样,没有差别。
解雨臣:也许,是那时候?
解雨臣说着就去桌边找什么东西,他依稀记得吴离拆过一个梓荆送来的包裹,那是今天唯一吴离接触过而他没靠近过的东西。
解雨臣:瞎子,你过来看看这个。
从桌上的一堆礼品中翻出那个包裹,解雨臣一眼看出那尊观音不正常。
吴离:汪家族人以身为祭,牺牲了十九代人,终于得到了我,一个最完美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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