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说这样的话没有意义了,汪蓠。
解雨臣.:你已经做出了你的选择,我也做了我的。
解雨臣往后退了一些,和汪蓠拉开距离,努力平复着即将再次加速的心跳,不想让对面的人瞧出一丝一毫端倪。
汪蓠夫妻本是同林鸟,这一次,恐怕真的要各自飞了…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谁也没有再说话。
很容易从解雨臣的表情中看出了一丝丝动摇,汪蓠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刚想说什么,心脏处传来的钝痛强行唤回她的理智,提醒她立刻离开。
几乎是落荒而逃,连鞋也没穿,汪蓠跌跌撞撞闯出休息室,直到走到大门口,她故意的迟缓和停顿都没有换来身后人一句关心或担忧。
汪蓠回头,还能看见解雨臣好整以暇靠坐在床头,粉色的衬衫还是那样合身,虽然有一些凌乱。
眼中爬上满满的讥诮,汪蓠忽然软下嗓音,用从前惯用的,那种撒娇的语气说道。
汪蓠小哥哥,你已经不关心小离儿有没有穿鞋了…
她看见解雨臣的手似乎下意识想要握紧,但立刻被克制住,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汪蓠解雨臣,生日快乐。
汪蓠还有,下一次见面,我真的会杀了你。
说罢,汪蓠转身离开,脚底的冰凉一直蹿升至头顶,让她整个人如坠冰窟。
房门关上的一刹那,解雨臣卸下所有故作的冷漠,盯着地上汪蓠留下的高跟鞋出神,好一会儿才拨通一个电话。
解雨臣.:送她回去,别让她一个人。
袈裟:花儿爷,夫人已经被接走了。
解雨臣.:谁?
袈裟:没看见脸,应该是夫人的手下。
忽然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但解雨臣感觉不到痛,整个人都淡漠起来,声音仿佛没有一点情感。
解雨臣.:不许再叫她夫人,解家上下,只当从来没有过这个人。
电话挂断之后,解雨臣在窗边独坐,房间里还残留着汪蓠的气息,很淡的海棠花香似有若无在鼻尖萦绕,却让他无比烦闷。
解雨臣.:呵,小离儿,到底是我不信你,还是你不信我呢?
难以压制的烦躁让解雨臣不情愿地点燃一根烟,这一次不是任由烟雾飘渺,而是真切地放进嘴里吸了一口。解雨臣没有烟瘾,但必要的时候,他也需要尼古丁镇定自己的情绪。
直到烟雾顺着喉管进入肺部,那股久违的呛辣感回归时,解雨臣才终于明白这些年吴邪的烟瘾是从哪里来的。
抽烟并不能缓解人的压力,但烟雾流进肺里带来的不适感会让他感受到真实,让他感受到自己还真真切切活在这个世界上,而不是因为那些狠绝的目标已经变成了一个魔鬼。
吴邪的计划是一个很可怕的计划,代价太大了。
但解雨臣从没想过阻止吴邪,因为没有选择,他自己也没有选择,他心中的斑点是否存在,他自己心里清楚。
从童年开始的阴影,他保护了多少人,牺牲了多少人应该得到的东西,做了多少半夜让自己心脏痛醒的噩梦。
他会支持这个计划,即使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情,让他自己都无比害怕。
预告:马上开始大刀,就这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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