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几乎没有什么话,也没有之前说的教给黎簇什么东西,到了第四个山头,黎簇就开始问。
黎簇:我们现在是干什么?
汪蓠这里的山势被破坏了,我们没法教你什么。
汪蓠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们也许能用洛阳铲一点点找,但没有时间。
到第六个村子的时候,汪岑突然接了一个电话,商人那边估计和本地的盗墓贼谈妥当了,准备今晚下手。
队伍到这里就决定返回了。看黎簇眼神疑惑,汪岑简单解释了一下。
汪岑:我们不是盗墓贼,很多事情是和专业人士合作的。
汪岑:但近些年盗墓团伙也衰落了,我们只好亲自上。
虽然他们不打算参与这次盗墓活动,但现场必须有人监控,这次的盗墓贼是长沙不入流的一批,因为集团化的盗墓贼最近全部参与到内乱里去了,他们在现场除了监控,可能还需要做应急措施。
这群盗墓贼作业的方式的确很粗野,黎簇听着他们的计划,觉得很有意思,因为计划中有很多关键的点上都是小人物。
汪蓠你如果要让一件事情不知不觉的往你想要的方向走,权力的终端就是这些小人物。
汪蓠权力的顶端永远是最无力的。历代社会从来不缺乏想做好事的权力顶端,但缺乏有良知的权力执行者。
看出黎簇的疑惑,汪蓠很有耐心地和他解释了两句。黎簇听着这话有恍然大悟的感觉,人从来不会思考权力的本质,权位和纸币一样是没有价值的东西。
权力的核心一定不是武力差别或者权位赋予的,但一定是利益博弈平衡的产物。
汪蓠张起灵的家族通过控制财富和上端权力来控制一切,而我们通过控制低端权力来控制一切。
汪蓠我们用了几乎无法计算的时间,架空了他们几个世纪的权力。为了这个目的,我们甚至改变了社会制度。
笑着说出汪家的一些真相,汪蓠感觉到黎簇已经有些发蒙,所以没有继续说下去。
当晚他们随着那群盗墓贼一起到了池塘边上,黎簇就在车里看着汪蓠带人打晕了看守池塘的三个村民。然后搬下抽水机,开始抽水。
过程非常顺利,荒郊野外根本无人经过,不到三个小时,水塘就开始见底,探照灯一打开,黎簇就看到无数的水缸在水底的淤泥中露了出来。
第一只红色的瓮棺被拖了上来,黎簇几乎从车里探出头,看他们把上面的淤泥全部清除掉,在缸壁上首先钻了一个孔。
没有水或者淤泥流出来,这个缸是完全密封的。
边上的盗墓贼愣了愣,忽然朝水池下面的还在捞东西的人大叫了几声。
汪岑一看不对,打了一声呼哨,坐在车顶的汪蓠和汪灿立即翻身下车,双方立即对峙起来,匕首都出鞘了。
水缸如果是完全密封的,说明这个缸里一定有压缸的东西。这只水缸上的花纹十分的精细,压缸的物品必定十分贵重。
显然汪家人开出的价格现在不够支付这些盗墓贼的野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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