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一只脚踏进院子里,吴离才惊觉已经到了海棠花盛开的季节。
海棠这种观赏性树木在北京很常见,但她是一路飙车回来的,倒是真没注意到路上的花开着,这会儿回到家里,花香萦绕,让人觉得无比放松。
让人没想到的是,解雨臣这个点竟然在家,她以为他现在应该在公司或者盘口才对。
解雨臣.:你说今天到家,我就想着等你回来。
解雨臣.:今天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在家里办公也可以。
看出吴离的疑惑,解雨臣解释了一句,颇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有没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只有解雨臣自己知道,但想第一时间见到吴离,他更知道。
张开双臂将快一月未见的爱人拥入怀中,解雨臣敏锐地闻见吴离发丝间沾染着些许土腥气,眉头立刻高高皱起。
解雨臣.:你走之前,没说要下墓。
吴离没下去,在洞口守着呢。
这点诚信还是有的,出发前吴离都对目的地的情形有所了解,需不需要下墓自然是清楚的。
就算是有突发情况需要她下去看看,她也都会提前告诉解雨臣,这一次她的确没下地。
解雨臣.:身上还沾着土腥味呢,那是哪儿来的?
挑起一缕发丝凑近又嗅了嗅,解雨臣确定他没有闻错,就是土腥气。
不是普通的泥土,是墓土的味道,解当家这点鉴别力还是有的。
吴离闻言就觉着疑惑,也捏着头发闻了闻,确实是有墓里的味道。
但天地良心,她真就是守在盗洞口待着呢,真没下去。而且从山东回来路上花了两天,澡都洗了好几次了,就算真有墓里的味道,也该散了。
想了想,吴离忽然脸色一沉,卸下身后的背包,从里面掏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盒子来。
果不其然一掏出来,一股浓烈的腐朽的土腥味就飘散开。
皱着眉头把那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戒指,正是几年前她从张家古楼的那只断手上取下来的汪家族长戒。
戒指沾了血,还混着不明污浊液体,黏哒哒的,看起来有点恶心。
解雨臣是见过这枚戒指的,他不明白戒指怎么会变成这样一副模样,遂向吴离投去询问的目光。
吴离别提了,年前去陕西的时候遇见了点麻烦,不小心把戒指丢在墓里了。
吴离等发现的时候我已经回来了,又派人回去找。我的人把那座墓翻了个底朝天才从一具粽子尸体上给我找回来。
年前吴离带队去了一趟秦岭,在一个唐墓里遇见了点麻烦,这件事解雨臣是知道的,因为吴离回来的时候带了一身伤,养了十来天才恢复。
看着吴离右手无名指上的婚戒,阳光下闪烁着银芒,熠熠生辉。忽然心情就愉悦起来,解雨臣低声问。
解雨臣.:你不是说这戒指是很重要的东西,怎么这么不小心。
婚戒没有弄丢过,说明婚戒是更重要的东西。
当然知道解雨臣在想什么,吴离下意识转动一下婚戒,也笑。
吴离这戒指自然是重要的。罗本通知我戒指找到了,我刚去利财取回来。
吴离太不讲究了,也不说给我洗洗干净…
吴离急着回家,我也没仔细看,塞进包里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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