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吴离吃过午饭,解雨臣又去忙他自己的事情,为了维持这个大家族的运转,他总有忙不完的事。倒是霍道夫,除了开药做检查之外,罕见地露面,带着探究和好奇的目光看向吴离。他到现在只知道眼前这女孩名字里有一个离字,至于她姓什么、什么身份,解雨臣一个字也没告诉他。
这位霍医生专挑了解雨臣不在时来见她,又不是该做检查的时间,吴离知道他是有事情想问,好整以暇地坐在床上等着霍道夫开口。对这个人,她算是有几分了解。
霍道夫:小姐似乎一点也不惊讶?
吴离霍先生,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我现在心情好,愿意回答一些不寻常的问题。
吴离笑得隐晦,但霍道夫却很轻易明白她的意思,比起吴离的身份,他更好奇吴离的身体。他也知道吴离所说的不寻常,正是她的旧疾。
霍道夫:小姐身体似乎曾有旧疾,但被精心治疗过,我能问问,是因为什么,又是怎么治好的吗?
他思考了好几天,才想明白吴离的脉象是怎么一回事,他感觉得到吴离的身体很脆弱,但极其不明显,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激发着吴离身体的活力,让这幅躯壳看起来生机勃勃与常人无异。
吴离没有治好,粉饰太平而已。细节恕我不能透露,我只能告诉你这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症。
吴离八岁以前我没断过药,后来做了一场手术,勉强恢复正常,只要不要经常像这次一样受重伤,我可以活的很健康。
吴离没有说谎,但霍道夫知道她还有很多话没说,不过涉及病人的隐私问题,他不便再多追问。
霍道夫:小姐的病症很特殊,如果有机会,我倒真想研究一番。不过小姐不方便的话,我不强求。刚刚的对话,我会保密。
霍道夫:我很快就要出国,希望下次回来时,可以见到健康活泼的小姐。
吴离去加拿大?
吴离忽然问,霍道夫脸上闪过一丝愕然,道。
霍道夫:你怎么知道?
摇了摇头,吴离轻轻一笑。
吴离我不知道,我只是曾在加拿大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随口问问罢了。
吴离那是一个很宁静又平和的国度,希望霍先生能在那里度过一段愉快的时光,祝你一路顺风。
目送霍道夫离开,吴离收回浅淡的笑,恢复沉默和宁静,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过怀中的布偶熊。
叮咚,手机突然响了一声,是一条匿名短信,但吴离知道,发件人是远在大洋彼岸的凯文。
凯文:吴三省已行动,静待。
看完之后立刻按下删除键,吴离神色如常,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想了想,她拨通了吴邪的电话。不出意料,无人接听。又打给吴三省,同样一阵忙音。至于吴二白,吴离想都不用想也知道这时候他不会接电话,于是放弃了第三次徒劳的尝试。
今天是新年的第四天,北京雪,杭州晴。
有太多的事情已经乘坐上命运的列车滚滚向前,车轮永不停歇,命运永不回头。
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人生又会面临什么新的风景,又或是,新的困境。
吴离那么,亲爱的哥哥,祝你好运…
轻声一句呢喃,除了吴离之外,再无旁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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