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会儿,解雨臣摇头。
解雨臣等吴离醒了,问问她的意见再决定。
袈裟:是。对了,吴小姐的手机和行李落在出事的车里,我们的人都取回来了。
解雨臣送去给吴离就行,这种事不用跟我汇报。
不满地看了袈裟一眼,似乎在责怪他不太懂事,但解雨臣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一点不对劲来。
解雨臣有什么问题?
袈裟:车里有散落的文件,是北京城旅游规划路线…
袈裟:但那份文件…那份文件…
袈裟犹豫着吞吞吐吐,这和他平时的样子很不一样,解雨臣眼眸微眯,冷然道。
解雨臣说!
袈裟:那份文件的封面和前两页内容,是吴家和我们前几天签下的那笔订单,封面上还有我们宝胜的徽标。
前几天解家刚和吴家达成一笔交易,确定明年沿海一带的货物交易。拿他们的合同伪装一份旅游规划?吴家大小姐这么有事业心?来北京旅游一趟,还要装作是来谈生意的不成?
那份合同是他亲自和吴二白签的,吴离完全没有参与,按理说吴二白也暂时没有要让吴离和九门接触的意思,就算要培养吴离,也没必要让吴离到北京来。
那么,吴离打着来旅游的幌子,跑来北京是为了干什么?还一落地就遇袭,若说昨晚解雨臣是怀疑自己身边的人出了纰漏,现在,他已经开始怀疑这一切,是否有吴家的手笔了。
但吴离受的伤不是假的,就算是要算计什么,解雨臣也觉得她没必要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吴二白真想耍什么阴招,应该也不会用吴离的性命冒险。
所以,到底是想干什么呢?
无数念头飞快在脑中闪过,又被解雨臣一一否决,不是不合理就是太不可思议,以目前掌握的信息,他根本推理不出一个合理合情的解释。
1月30日,腊月二十八,上午十点,吴离第一次清醒,喝了点粥又立刻睡去。点滴每天都在打,生命体征也很平稳,只是一直睡着,醒不过来。
得到消息赶过来的时候,吴离已经又睡着了,解雨臣看着床上吴离苍白的小脸直皱眉头。
解雨臣已经第三天,她怎么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
霍道夫:人家只是个小姑娘,流了那么多血,再晚一点救说不定就没命了,现在她需要充足的睡眠让身体自我修复。
霍道夫:她才十七岁,还在长身体,这一遭大难,不好好休养,身体会留下隐患。
其实霍道夫隐隐觉得吴离的身体有点奇怪,但说不上来是什么问题,也就没多说什么,将解雨臣搪塞过去,又检查了一下吴离的身体,确认没事之后,转身继续回去搞他的研究了。
坐在吴离床边,解雨臣拿起那份被伪装成合同的旅游规划,翻来覆去的看,想要找出什么有用的线索,却一无所获。不仅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甚至这份旅游规划都做的极其草率,看起来像是匆忙随便从网上扒了几篇帖子拼凑的。要的就是临时起意的感觉。
想不通这东西到底是什么用意,解雨臣将文件放回桌上,又看了两眼沉睡不醒的吴离,离开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明天就是除夕夜,年节该发的礼品和奖金前几天都已经散出去了,伙计们大多放假回家过年,整个解宅只留下了解雨臣的心腹。
解家还有很多旁支,他这个当家人怎么着也应该在家宴上露个面,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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